這鎮國大將軍的女兒,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只怕是這花容月貌的東家,之前得罪過沐大小姐,今日是在報復她呢! 思及此,王捕頭看向沐瑤兒,然後對她說:“這位姑娘,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沐瑤兒朝著王捕頭福了福身,恭敬道:“王捕頭,我要告這位沐小姐,自導自演一齣戲,陷害我!” 沐瑤兒說完,眾人一片譁然,驚訝的看向沐心悅,又看看沐瑤兒。不知道到底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 還有人直接問了出來:“這是要鬧哪樣啊?” 沐心悅也驚呆了,沒想到沐瑤兒,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樣說自己!“胡說八道!”沐心悅大叫道。這讓她怎麼承認?承認了不就是打鎮國將軍府的臉嗎?“我是在你鋪子裡,用了珍珠玉容散之後,才變成這個樣子的,這就是你害我的證據!但你有證據證明是我陷害你嗎??” 王捕頭聽了沐瑤兒的話,微微眯了眯眼,語氣略重地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是做了,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眾人聽了王捕頭的話,贊同的點點頭,但是卻不知道,這話是對誰說的。 一時間誰都沒有再做聲。 “呀!”這時一聲驚呼打斷了這一室的靜謐。 眾人循聲望去。 是之前就在花容月貌的一位客人,她是太僕寺卿劉大人的夫人,呂氏。 呂氏見眾人都疑惑的看著她,她有點不好意思,然後看著沐心悅說:“你們看沐大小姐的臉!” 大家又轉過頭看沐心悅,剛才從頭看到尾的幾位夫人小姐看了,也紛紛驚呼。 “啊!小姐!您的臉......”翠湖也大叫起來。 沐心悅見眾人的反應,以為自己臉上過敏的情況,變得越來越嚴重了,立馬嚇得哭了起來。沒錯,是哭了,這回是真哭。 沐心悅哭的傷心欲絕,哭聲響徹整個花容月貌。 “嗚嗚嗚......王捕頭,你看我的臉,毀了......被這個女人給毀了......我該怎麼辦啊.......嗚嗚嗚.......” 聽著沐心悅哭得悽慘的聲音,圍觀的人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臉上好好的,就是看著有些油,怎麼也跟毀了搭不上邊呀! 在眾人不解時,翠湖在櫃檯處拿了一面銅鏡到沐心悅面前:“小姐,您看看,您的臉沒事了!紅腫都消了!” 聞言,沐心悅睜開了眼,看到鏡子裡的自己,除了之前精緻的妝容都花了,顯得有些狼狽,其他的與平時沒什麼區別,頓時鬆了一口氣。 沐心悅心想,沐瑤兒剛給自己用的藥膏,效果居然這麼好?但她也不可能,就這麼放過沐瑤兒!戲臺子已經搭好了,所以戲還是得接著唱下去。不然自己的苦肉計不是白使了麼! “王捕頭,我的臉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了,但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範,而且她給我下毒是真的,你一定要把她抓起來!”沐心悅趾高氣昂的說。 王鐵頭心裡一陣無語,這明顯是你自作自受,還要誣陷別人,真是個驕縱不講理的人。 但他面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看了看沐瑤兒說:“這位姑娘,剛才你說沐大小姐是自導自演,你可拿得出證據?如果沒有證據,那就請你跟我走一趟,因為沐小姐的臉,確實是在你鋪子裡才過敏的。” 這時,剛剛出去的夏荷從外面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小夥子。她走到沐瑤兒身邊,小聲對她說著什麼。沐瑤兒聽後,嘴角微微上揚。 翠湖在看到那個小夥子的時候,就嚇得差點坐到地上,她死死的抓著袖口,生怕裡面的東西掉了出來,又儘量低著頭,生怕被人認出來。 “王捕頭,我有證據!”沐瑤兒笑逐顏開道。 王捕頭被沐瑤兒的笑,驚豔得晃了晃神。隨即搖搖頭,正色道:“姑娘,有證據就請拿出來吧!” 沐瑤兒點點頭,上前有到了沐心悅身邊:“各位,實不相瞞,我除了是這家鋪子的東家外,還是一名醫者。” “醫者?你是醫者,下起毒來就更容易了!”沐心悅不耐煩道。 “眾所周知,沐小姐的臉是因為過敏所致。”沐瑤兒沒理她,接著說:“她確實是過敏不假,不過不是用了珍珠玉容散過敏,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