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知道了!” 隨後,沐瑤兒又吩咐道:“趙衛,你去抬一桶『金豆解毒煎』來,給他們喝。高松那邊除了喝『金豆解毒煎』之外,還需要喝『柴胡清燥湯』” 然後又看向其他病患:“這樣,你們患了瘟疫的訊息暫時不要生長,這兩天晚上你們留意下,看還會不會有人偷偷進來,如果有,儘量把他抓起來然後來通知我。” 叮囑完,沐瑤兒就離開了惠民醫館。 ...... 晚上,沐瑤兒剛躺下沒多久,就被一陣敲門聲驚醒,“誰?”她坐起身詢問道。 “瑤兒,是我!”江聞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惠民醫館那邊抓到了一個人!” 聞言,沐瑤兒立馬開啟了門,“抓到了?” “你跟我來吧,我們現在去看看!”江聞璟帶著沐瑤兒直奔關押嫌疑犯的地方,路上,江聞璟將抓捕過程講述了一遍。 “聽說這個人,晚上又偷偷溜進了惠民醫館,惠民醫館那邊有人守著,人一進去就被抓住了。那人好像又準備給其他人喂東西,被抓住時,手裡還拿著一個小瓷瓶!” “小瓷瓶裡裝的什麼?”沐瑤兒問。 江聞璟道:“我問過他,他死活不肯說。” 沐瑤兒眉毛挑了挑,那人膽子真夠肥的。 兩人來到惠民醫館隔壁的清風客棧裡,那個男子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渾身衣衫凌亂、鼻青臉腫,根本看不清容貌。 江聞璟走到嫌疑犯身邊,居高臨下的問道:“說,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偷偷潛入惠民醫館?” 男子犯低垂著腦袋,並未吭聲。 “你叫什麼名字?”沐瑤兒蹲下來問道。 “哼,想套我話?做夢吧!”那男子犯咬牙切齒的盯著沐瑤兒。 沐瑤兒笑道:“你別忘記了,你現在可是在我們手裡。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了。” 那男子不以為意,一個姑娘家能把自己怎麼樣? 沐瑤兒笑了笑,從袖中拿出了銀針包,然後取出一根銀針,隨即往那嫌疑犯身上刺了下去。 “啊!”嫌疑犯慘叫了一聲,痛苦的呻吟著。 沐瑤兒笑眯眯的說:“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嫌疑犯惡狠狠的瞪著沐瑤兒,“臭女人,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答案” 沐瑤兒也不惱,又從袖中掏出一個瓷瓶,從瓷瓶裡倒出一粒黑色的丹藥:“這個東西,服下後會產生強烈的幻覺,而且會痛苦萬分,不僅身心受創,更會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嫌疑犯愣了愣,看了看地板,又看了看沐瑤兒手裡的丹藥:“你,你這女人實在是惡毒了!” “哼!你就不惡毒了嗎?”沐瑤兒冷哼一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高松喝的東西,絕對是被患有瘟疫病患接觸過的,你這是至別人性命與不顧!你還有臉說我惡毒?” “你……”嫌疑犯氣得發抖。 “我勸你,若是不想受罪,現在立刻告訴我們,你的目的。只要你交代清楚,我立馬放你離開這裡!否則……”江聞璟冷冷一笑,“結果......你是知道的!” 那男子聞言,臉色陰晴不定,他遲疑了一會兒,隨即閉上眼睛道:“行!算你厲害,我說!但是我有個條件!” 江聞璟聞言並沒有著急拒絕:“你先說說看!” “我......我是被人脅迫的!”那男子吞吞吐吐的說。 “哦?怎麼回事?” “我叫錢三,在這彭城內開了一家包子鋪。城內有瘟疫後,我們一家便把鋪子關了,一直在家裡沒出門。前幾天突然有一夥人闖進我家中,他們讓我給城中得了瘟疫的人投毒,我沒有同意。他們......他們便抓走了我的妻兒......” 錢三說完還捶了捶自己的頭,懊惱的說:“我也不想的,可是他們說,如果我不想法子給你們製造點混亂,他們就......就要殺了我的妻兒!” 說著說著,錢三嗚嗚的哭了起來:“對不起!我也很無奈......我不想這麼幹的,可是我.......我.......” 聽完錢三的話,沐瑤兒和江聞璟對視了一眼,皆看出彼此眼底的凝重。 “那些人是什麼人?”沐瑤兒緊皺著眉頭,問道。 “不知道,他們戴著面巾,我連長相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