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手背上竟然多了一點零星傷口,刺痛又像是被啃咬讓人痛癢交加。
“小傢伙。”徐牧寒吸氣,“還挺機靈。”
他和她交談的時候竟然大意了,被她給自己下了毒。
不過,區區蟲蟻之毒罷了,不足為懼。
只是片刻,徐牧寒就解了。
而後和沈晚娘一樣搖搖晃晃的,甚至有些笨拙的從圍牆上跳下去。
“小傢伙,下次見。”
沈晚娘也知道徐牧寒這貨不會一直跟著她,大概一兩個月之內是能夠安生安生的。
她很快在九枝家的門口和九枝還有許歡匯合了。
“怎麼樣,都把藥送過去了嗎。”
“嗯嗯,我去醉春樓,師父的藥泥明顯有奇效。”許歡拿出收來的診金。
沈晚娘沒收,而是看著九枝,“你呢。”
“我和許歡一樣啊,這是我那份診金。”九枝拿出自己的這一包銀錢,看起來有些緊張。
沈晚娘抱起了胳膊,打量著的九枝,“關夫人,你這招騙騙別人也就算了,就別騙我了好不好。”
“我騙你什麼了。”
“你真的就收了這麼一點?”
“我……”九枝面對著沈晚娘審視的目光,撒謊都沒有了力氣,“晚娘,你也知道我現在日子不好過,跟著關遠,他心裡又沒有我,萬一哪天就被掃地出門了,你就讓我多多少少存一點。”
銀子啊,這種東西賺多少都不會滿足的。
沈晚娘也不說什麼了,“行了,不跟你們計較,都自己留著吧。關夫人趕緊回去看你家小寶。”
“那我呢?師父。”
“你得跟我去一趟雁城衙門。”
這一次徐牧寒來找麻煩,其實那個富大牛也有點無辜。畢竟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也許不是徐牧寒來挑唆,他永遠不會對醉花樓的姑娘們下手。
而且她也得言而有信,既然答應了會幫富大牛看看,那就不能食言。
沈晚娘有霍君安的腰牌,見到富大牛很容易。
他現在被關在牢房裡的最深處,這裡黑漆漆的,如果是冷不丁一進去真是什麼都看不清楚。
“富大牛。”
富大牛人就在草團上坐著,黑乎乎的也看不出他什麼表情。
而沈晚娘的聲音讓他一下站了起來。
“霍夫人……”
“我來了。”沈晚娘示意自己的藥箱,還有許歡去開啟了牢房的門。
“你真的來了?”
“為什麼不來。”
“我還以為……”
許歡搶著說道:“都告訴你了,我師父從來不會騙人的,除非那種十惡不赦懂的壞人。”
“我就是壞人啊。”富大牛低頭,“我太自卑了,還咒罵了那些姑娘們,其實她們跟我無冤無仇。”
“你呀,沒壞透,還算有救。”沈晚娘嘆了口氣,“聽說判了你六年。”
“嗯,我想著在裡面聽話,以後出去了還能做點事混口飯吃。”
“以後別去幹倒夜香的事兒了,學個手藝,做個買賣也行。”
(
“可我這張臉,怎麼見人啊。”
“忘了我說的什麼了是不是?”
沈晚娘示意他坐好,又找來幾根蠟燭。
她再一次仔細端詳了富大牛的五官,扭曲得還是比較嚴重的,只能靠著整形手術了來幫他解決問題了。
“你躺一會兒,先做個檢查。”
有許歡幫忙,很快做好了CT掃描掃描等一系列檢查。
“許歡,你怎麼看。”
許歡在實驗室裡看著檢查報告,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