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風回憶了一下與時聰樹的幾次通話,應該是沒有留下什麼把柄。也不排除說漏嘴的可能。現在想那麼多也沒有用,等到仲裁的時候,見到時聰樹的舉證材料時再說吧! 這一通電話之後,時聰樹便沒有動靜了,搞得鬱風反而有些不適應。鬱風猜想時聰樹肯定申請仲裁了。鬱風知道這種清靜非常的短暫,用不了幾天,勞動監察大隊的工作人員就會打來電話。 又過了幾天,還是沒有動靜。申請仲裁不可能這麼長時間沒有反應的。時聰樹也不可能放棄他的 訴求,5月份的工資都還沒有給他呢? 怎麼回事呢? 不得而知,只有等待! 等著,等著,在每一天的忙忙碌碌之中,將時聰樹的事情淡忘了。 在不經意間,一名郵遞員上到三樓找鬱風,說是有鬱風一個掛號信,需要本人簽收。 鬱風拿過快遞一看,是法院寄來的,心裡面立刻有了一種不祥之感。 不簽收,不能開啟,也不知是什麼事情。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法院寄來的東西,通常都不是什麼好事! 簽收後,鬱風匆匆開啟了快遞。裡面是厚厚的一疊材料,最上面還有一個光碟。鬱風都已經好久沒有用過光碟了。整個公司僅有一臺老式的電腦有光碟機。 鬱風匆匆地翻看著這厚厚的材料,急於想知道怎麼回事。他很快就搞明白了,這是時聰樹的訴訟材料。 法院自然比勞動監察大隊嚴謹、權威,然而響應的時間也會比較久。怪不得這麼長時間沒有動靜呢!原來是時聰樹跳過了仲裁,直接一杆子就支到了法院。去了法院,通常都會請律師,律師費挺可觀的,看樣子時聰樹是下了狠心! 知道是時聰樹的起訴材料後,鬱風仔細地閱讀了每一頁材料。 法院跟仲裁廳就是不一樣,更加的嚴肅與權威。每翻看一頁,鬱風的壓力就增加一分,他是壓力山大。前去法院應訴得準備很多的材料。流程也很繁瑣。這些材料提到了強制執行,信用受損,法人代表限制高消費,等等,挺唬人的。 有一張A4紙列印的就是那一次鬱風與時聰樹的通話內容,註明了光碟是通話錄音的佐證。鬱風覺得沒什麼的,最多能證明時聰樹自己不承認同意降薪。 補償清單,時聰樹洋洋灑灑寫了兩頁紙。第一項是加班費,從2019年的2月份寫到2020年的1月份,寫了一整年的。他是認可單休的,都是晚上的加班時間,按月薪一萬五的基數算出1小時的工資,乘以一定的倍率,算出每一天,每一個月的加班費。光加班費一項就算出了十幾萬。 其它的訴求,鬱風覺得到是在情理之中的。一是按月薪一萬五補足那幾個月的工資;二是3月份全月及4月份半個月,每個月給予2020元;三是5月份全月的工資及6月20日之前的工資;四是給予兩個月工資的補償金。 鬱風覺得十幾萬的加班費,就是獅子大開口,吃相太狠了一些。憑什麼要這麼多的加班費?喜歡擺地攤的日子()擺地攤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