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竟然都不關注天譴騎士的?這情報是真的讓林錚有些詫異,而巽則直接好奇地問道:“魔王為什麼不管你們啊?”
“怎麼說呢……”禿鷲思索了一番之後,這就回答道:“其實魔王軍現在的管理模式,和一般的帝國並沒有多大的區別,我們幾個天譴騎士,就相當於是帝國內的大公,魔王這給我們下達了征服大陸的命令,我們只要遵從魔王的這條命令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全部交給我們自己決定,除非是遭到了諸國聯軍的進攻,否則魔王不會再幹涉我們任何事情。”
“嘿——是這樣麼?”林錚神色帶著幾分揶揄地盯著禿鷲,而禿鷲只能露出一臉的乾笑,因為他之前就那魔王的名頭來糊弄林錚,雖然林錚最後也完全沒有當回事兒,卻是沒有想到,這傢伙連威脅的內容都是來忽悠的,按照他剛才那意思,在單挑中被別人幹掉中,魔王根本就不會給當回事兒,哪怕他給大卸八塊了,魔王知道了之後,九成九是不會過來給他出頭的。
看在這傢伙現在總算還比較配合的份上,林錚就不和他計較之前那點兒小事兒了,收回了那揶揄的眼神之後,林錚轉而問道:“要怎麼找到其他的魔王軍幹部,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
“這……”
見得禿鷲露出了猶豫之色,林錚瞬間就提高了嗓音,嚇得禿鷲趕緊就說道:“不是我想要隱瞞啊英雄,實在是除了知道拜贊那傢伙在彌爾萊城之外,其他幹部究竟在什麼地方,我也不是那麼清楚的,你也知道的,我們魔王軍團的領土每天都在推進,除了我和拜贊之外,其他幹部要麼殺到了其他的地方,要麼就是在殺向其他地方的路上,是真的不好找啊!”
聽罷,林錚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下來,想來在經過了巽風那麼長時間的吹襲之後,給他禿鷲多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在林錚面前說謊的,雖然有點兒遺憾,不過既然禿鷲是真的不知道,那就沒辦法了。
“那現在咱們要怎麼辦啊一平?”巽有些失望地問道。
“一件件來吧,總之先把香玲和桑坦城的其他人都治好了再說!”說著林錚便望向了禿鷲,迎上了他的眼神,禿鷲趕忙就有些緊張地說道:“血蠕蟲一旦從體內孵化,就沒有任何治療手段了,我這也只是意外鼓搗出來的東西而已,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才能解決掉孵化了的血蠕蟲的。”
林錚聽罷就是一陣大罵,“連怎麼治療都不知道你還敢把這東西拿出來用,你的心也是真的大啊!你就不怕一不小心自己給這玩意兒寄生了嗎?!”
被罵的禿鷲這就一陣訕笑,“這不是正在試驗階段麼,桑坦城這邊,就是我的試驗基地。”
聽罷,林錚也就徹底沒有了和這傢伙再聊下去的興致,再加上靜音道紋後便將瓶子給扔回了次元袋裡面。
回過頭望向面露絕望之色的香玲,林錚淡定地說道:“不用擔心,禿鷲那傢伙沒辦法治療而已,可不代表我拿那蟲子沒有辦法!本來我還以為那傢伙身上會有特效藥的,既然沒有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只好我自己來。”
聽林錚這麼一說,香玲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而這時,吃完了蛋糕的瑪爾則一本正經地說道:“媽媽不用怕!叔叔很厲害的,一定能夠把媽媽治好!”
林錚有些忍俊不禁,小孩子就這樣,對大人的信任感總是來得這麼莫名其妙,只要你讓他信任了,他們就會覺得你是無所不能的,這點自家那些小傢伙也是一模一樣的呢!
回過頭林錚便對滿眼溫馨的香玲笑道:“我需要一些豆子,你們知道哪裡有麼?”
“豆子?”香玲聽得一陣好奇,瑪爾更是好奇地問道:“叔叔,豆子就是用來只好媽媽的藥嗎?”
“是的哦!”林錚一本正經地說道,“只要有豆子的話,媽媽和城裡面的其他人啊,都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