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門地界內,只有門內弟子可以。” 【那算了,祁連山這麼大, 不能葬在天師門的地界,我還不如不死呢。】 【祁連山你也葬不上去啊,哈哈哈。】 “今天三卦結束了,明天不出意外的話,六點開播帶你們看看門派。” 【那要是出了意外呢?】 【不能出意外吧,大師這麼厲害,算也能算出來了。】 【不是啊,算命一行不是有句話,叫算人不算己嗎。】 下播後,言傾又去諸葛青玄的房間看了一眼,老頭還沒醒。 “主人,你不幫幫老頭嗎?” 澤崽跟著探頭看向床上的老頭。 “不用,這些靈氣他消化後,修為和壽命才會有所增長。” 半夜,言傾正在院子裡吸收日月精華。 一旁的手機在這安靜的月色下,突兀的響起。 言傾微微擰眉,睜開眼睛,金色流光一閃而過。 “喂?” “言妹妹,救命救命!救救我,嗚嗚嗚。” 喬橋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光聽聲音就能聽出,她畏怯惶恐的狀態。 “怎麼了?” 言傾站起身,聲音裡帶上了靈力,安撫著喬橋的內心。 “我這幾天在拍一個電影,是關於一個被拐賣到這裡的女子故事。 昨天晚上,我醒過來後,劇組的人都不見了,身邊居然真的出現了所謂的老公和婆婆,他們還打我,嗚嗚嗚,太過分了! 我媽都沒打過我!我這手機,一點訊號也沒有,只有你的能打通,嗚嗚嗚,言妹妹,你快來救救我。” 喬橋越說越委屈,她是心高氣傲,又胡攪蠻纏,無理取鬧又愛欺負人一點,平時最多也就是最賤一點,唯一一次主動傷害人,就是得知言傾要和她一起上綜藝那次。 後面她回去也深想過,幸虧是言傾,要是對方是個普通人,沒有本事承受她粉絲的網暴,豈不是... 這次出來拍的這個電影,是一個為女性發聲的電影,她連片酬都沒收,就想做點好事。 哪知道,就要把命交代在這裡了啊,嗚嗚嗚,好害怕。 喬橋躲在被子裡,小聲的嗚咽著,她現在的階段,應該是女人剛被拐到這裡,暫時是一個人關在房間,她也不知道,怎還有個手機。 她連報警電話都打不通,只有言傾的電話撥通了。可能這就是命不該絕吧,嗚嗚嗚。 “你在哪個城市?” 言傾邊問邊又去了一趟諸葛青玄的房間。見人依舊沒醒,只能先走一步。 “我在雲省......” 言傾估算了距離,現在趕過去,太耗費靈力了。 “我現在去車站,你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要暴露了手機。” 劇組這麼多人全部消失,言傾還真說不準對面是什麼情況。 現在是凌晨四點,最早的車也要五點才開。 “澤崽,這是師弟下山前給的,你吃了,咱們還是自己過去。” 諸葛文從小是澤崽看著長大的,一人一獸的關係非常好,這一小塊玉髓,諸葛文用了多長時間攢的呢。 言傾和澤崽趕到喬橋所說的地點時,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 “主人~跑太快了,消化完了~” ... “回養魂袋休息吧,忙完了去給你買。” “好嘞。” 想了想,言傾開啟了直播,閒著沒事也是沒事,至於後面劇組的保密問題,打碼嗶嗶嗶吧。 隻身一人走進村子,凌晨的鳥叫聲在這人煙稀少的村子裡,顯得格外突兀。 在村子的空地上,停著幾輛越野車,應該是劇組開過來的。 有起早的村民剛看到言傾,一身灰白色的服裝,頭上扎著個發包的漂亮姑娘。 兩個老嬸子的眼神對視一下緊接著就扭了開來。 “妹子,怎麼一個人在這?” “哎呦,你是那拍電影的新請的演員吧??” 言傾看著阻攔自己腳步的婦人。 三白眼,平塌鼻,懸針紋,額頭兩邊往中間靠,窄額。 “是的,請問那個拍電影的劇組在哪裡?” 言傾禮貌的詢問著劇組的地址,還從隨身的布袋裡拿出50塊錢遞給她。臉上的肉疼一閃而過。 “哎呦這...就是問個路,哪裡能給這麼多。” 老嬸子邊說邊收下了言傾的50塊錢。 【覺得多你別收啊,現實的大嬸。】 【這麼早,播的是啥?】 【不是吧,大師,我就是上個廁所,看見大師開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