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過一個小時,一份戰報急匆匆的送到了長老會。 大長老開啟戰報頓時兩眼一黑,差點吐血。 十萬精銳無一倖存! 連隨軍而去的六位三轉強者都沒能活著回來,血獸的強大再次震驚了整個鴛花。 陸宏所化的血獸之所以能如此強勢,也是機緣巧合,從殺入東望山救人開始,如果黃金家族的那三個強者沒有掉以輕心,做好督戰的職責,陸宏是根本沒有機會積累嗜血的威能。 而後獸王獨自面對血獸更是給了陸宏再次成長的機會,如今長老會再次送出的十萬血食,完全把這隻血獸養到了極限。 血獸是強了,但陸宏卻再也回不來。在吞噬無數血力下,殺意和死亡的怨力早已把陸宏的心神拉入深淵,甦醒成為了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派、、、、、、派烈火、希爾、克萊夫速去鎮壓!” 隨著長老會無奈的決議,鎮守前線的力量頓時少了一半,萊麗也得到三位供奉調離的訊息,立即下令進攻,前線短暫的和平被打破,再次陷入了一片火海。 桑席放下安德烈遞來的訊息,雙手託著腦袋疑惑道:“在鴛花位面壓制下,連最強的烈火大師都無法一夜屠戮十萬大軍,安德烈叔叔你說這是帝國送入鴛花的新強者嗎?難道是傳說中鎮守帝國的七位塔主中的一位?” “不可能。”安德烈的情緒並沒有因為黃金家族遭受的打擊而愉悅起來,反而愁容不減。 “怎麼了?”桑席坐起身子,她也察覺到了安德烈的不對勁。 “還記得之前我們營救夏露小姐時候叛逃的那小子嗎?”安德烈道:“當時這小子在突圍時候運用的氣血和東望山的血獸你不覺得十分相似?” “應該、、、、、、”安德烈這麼一說,桑席也有了一些後怕,但還是嘴硬道:“不會是他吧?如果他真的那麼強,當初為何又會因為刺殺一個克雷吉搞的自己虛弱無比?” “但願吧,也許是那小子的師傅也說不定。”安德烈設想到了最壞的打算:“最近我們就別隨意外出了,那小子在黃金城外被神秘強者救走,萬一東望山的血獸是他師傅召喚出來的,此人實力必定超群,我們得罪不起。” “有什麼得罪不起的?”桑席眉頭一挑:“雷山公爵可是與我們有過約定。” “那也要等到鴛花的大陣解封,鴛花大陣一日不解,雷山公爵的保護就如同一張廢紙。”安德烈沉聲道:“我們不能賭,哪怕最後我們放棄鴛花,也不能白白喪命於此!” “我知道。”桑席淡淡的回應,隨後便起身離開。 安德烈底頭看向桌子上的情報,陷入了沉默。 東望山黃金家族大軍再次覆滅的訊息再次席捲整個位面,連躲避搜捕的夜鶯也從手下口中得知了此事。 夜鶯站在陡峭的山壁上,遠眺東望的方向,她知道這一定是陸宏的手筆,可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他又怎麼能脫身呢? 另一邊,經過帕特的精心照顧,老漢克從重傷中恢復過來,已經可以簡單的下床走動了。 齊絨也被德魯伊施展治療技能接上了斷臂,不過還不靈活,渾身纏著繃帶,活像一隻木乃伊。 此時兩人正躺在一間採光極好的大院子裡,帕特送來的東望山最新的訊息:“圖苦魯大人可真厲害,又在東望山覆滅了黃金家族十萬精銳。” 聽完帕特的訊息,老漢克一臉愧疚:“要是我當初不是衝昏了頭腦,中了幻術師的技能,圖小子怎麼會做這樣的犧牲?!” “漢大哥,你的意思是老大回不來了嗎?”齊絨有些揪心的問道。 老漢克點點頭:“上次他使用嗜血的時候就差點沒用控制住自己,陷入殺意之中,如今化作血獸就更沒有甦醒的可能了。” “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齊絨不甘道:“上次你不是用淨化技能幫助他恢復了理智?” “這次負面情緒太多了啊,哪怕一百個我都沒有把我令他甦醒過來。” “等等、、、、、、你們在說什麼?”帕特從兩人的對話中聽出了什麼道:“你的意思是圖苦魯大人變身血獸就變不回來了?這不是他的技能?” “是技能,但這是失控的技能。” “我艹!”帕特頓時跳了起來,急忙衝出了小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