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央,小慧臉色陣陣蒼白,疼,鑽心的疼。 “你下腳就不能清點?” “我也不想啊。”陸宏冤枉道:“我都告訴你我不會跳舞了,怪不得我。” “你倒是用心學,這都幾遍了?”小慧噘著嘴:“你就是不想和我好好跳支舞。” “我是學了幾遍,可你得是一首曲子才行吧,每次換歌動作都不一樣,你叫我咋記?這不欺負人嘛!” “算了算了,我忍!”小慧將陸宏的手拽了拽,摟緊自己的腰。 而在場外,四五人成團的年輕男女正死死盯著小慧和陸宏。 “炮哥,那是嫂子嗎?”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指著小慧道:“她居然敢和別人摟摟抱抱,炮哥您不管管?” 被叫做炮哥的男子鬆開女伴的腰肢,順著對方說指望了過去,眼裡頓時染上一層血紅的殺意。 陸宏感知明銳,突入起來的預兆在腦海中升起,轉頭望去,男子眼中滿是警告。 “好像有麻煩了。”陸宏貼著小慧的耳畔輕聲道。 可小慧好像陷入了某種幻境,對陸宏的話充耳不聞。 沒轍,狠狠擰了一下對方的腰肢。 “啊!”小慧發出一聲驚叫,隨後滿臉通紅,小聲質問道:“你幹什麼?!” “我說我們好像有麻煩了。”陸宏努了努嘴。 小慧順眼一看,隨後翻了個白眼:“別管他,他就是個瘋子,今天這個日子他不敢造次的。” “他是誰?好像對你有點意思。”陸宏追問道:“如果是兩情相悅,我可不想成炮灰。” “誰跟他兩情相悅。”小慧無奈道:“他父親是莊則伯爵,和我父親也算是同僚,從小就追我。一開始我還樂意和他接觸,但當我得知他喜歡虐殺平民,我就斷絕了和他的來往。他沒考上聖學堂,這幾年我們都沒見過,誰知道他在發什麼瘋。” “虐殺平民?”陸宏內心掀起一陣怒意,他最看不起的,最噁心的就是貴族做這種事情,仗著權勢,草菅人命。 “是的,而且身邊的女人幾乎每天一換,這種人渣,我才懶得理。”小慧貼上陸宏的耳邊:“要不,你幫我教訓教訓他?給你一次做護花使者的機會,很難得哦!” “算了吧,別給你父親惹事,況且你不是說這種場合,還是不要鬧騰的好。” “單方面的肯定是不行,但如果雙方都同意競鬥,不算鬧事。而且他殺人都殺到培根家族庇護的領土,我父親也對他的行為早就感到不滿,只是礙於莊則伯爵的情面,不好意思出手教訓而已。” 面對小慧的攛掇,陸宏只是呵呵一笑,雄鷹聯盟無良貴族太多,他也管不過來,等哪天自己帶來帝國大軍征服這裡,才能真正改善吧。 見陸宏不語,小慧不滿道:“你都願意幫念念,為什麼就不能幫幫我?”說著,踮起腳,重重的吻上對方的嘴唇。 “你幹嘛?!”陸宏趕緊拉開小慧,這丫頭,盡會添麻煩。 果然,小慧的目的達到了,被稱作炮哥的在再也坐不住,推開四周熱舞的貴族,踏出沉重的腳步,走向陸宏。 “得,瞧你做的好事。”麻煩上門,陸宏也不懼。 “小子,你是誰?”炮哥冷冷的問道。 “他是誰關你什麼事?”小慧搶先開口道:“莊炮,我早就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請你不要插手我的私事。” 莊炮眉頭一挑:“你是我的女人,你和什麼人接觸,我必須得管。” “誰是你的女人,我和你有關係嗎?我父親和莊則伯爵好像沒有過什麼約定吧?” “不急,我父親總會向培根伯爵提出的。”莊炮沉聲道。 “那就等你父親提了親,我父親同意了以後再說,現在還請你不要打擾我和我男伴的舞會。” 莊炮知道自己吵不過小慧,於是將目光移向陸宏:“我再問你一遍,你是誰?” “關你鳥事。”陸宏也對這個濫殺無辜的炮哥沒有好感。 “你再敢說一遍!”莊炮厲聲道:“我是莊則伯爵之子,整個宴會最高貴的人之一,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放肆?!” 這話說的聲音極大,似乎是莊炮有意引起注意,當然,從他蠻橫清理舞池開始,這裡已經成為大部分人眼中的焦點。 “炮兒,發生什麼事了?”莊則在二樓的露臺上看的一清二楚。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