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啼的傳唱自碉頭堡傳出,帶著一抹奇異的神韻,向四周擴散,猶如一方在神恩位面敲響的金鐘。 埃費羅特那正準備脫口的進攻命令也在這金色音輝的渲染下嚥回了肚子。 “下令,所有人全部撤離,放棄這次的進攻計劃。” 埃費羅特的命令遭到身旁一干將士的質疑:“鎮羅王殿下,這次的進攻計劃我等籌謀許久,也是陛下多次側目關注簽署的軍事行動,若就此草草收場,恐怕陛下那邊我等無法交代!” 這些將領心裡清楚的很,此次軍事行動取消,埃費羅特雖然會遭到太厄的斥責,但好歹是他兒子,獅心王族本來就人少,哪個不是金貴的要死,太厄可捨不得懲戒這個兒子,那大部分的怒火該有誰承擔?還不是他們這些可憐的將士? 埃費羅特轉頭看向這幾名獸人帝國高層將領,也明白他們的擔憂,隨即開口道:“此事我會親自向陛下解釋,責任我一力承擔,絕不牽扯諸位分毫。” 幾名將領互相看看。 “既然鎮羅王殿下話都說道這個份上,我等豈敢不從。” 埃費羅特是未來的獸人大帝,他們同樣惹不起,有了他的保證,起碼自己不會因為太厄的怒火而斷送性命,這就足夠了。 隨著獸人潛伏的大軍一一撤離,埃費羅特起身直徑向裡河城走去。 守城計程車兵當即大驚,連忙敲響了警鐘。 銀風與一干帝國高層湧上城樓,詫異的望著獨自前來的埃費羅特。 “鎮羅王閣下,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真把我人族強者不放在眼裡?”謝安臉色陰沉,對於埃費羅特孤身犯陷的行為,在他眼裡完全屬於挑釁。 “他、、、、、、他可能是來參加婚禮的。”銀風腦瓜子一轉,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參加婚禮?” 此時城樓上的諸多高層才想起來陸宏的半獸人血統,恍然大悟。 埃費羅特掃了一眼城樓上的帝國將軍,很多還是打過交到的老對手,隨後道:“我來參加我弟弟的婚禮,不知可否?” 話音剛落,一干人齊齊盯著銀風,這次婚禮是銀風操辦的,裡河城也是他的駐地,就是謝安也沒有資格插手過問。 “厄、、、、、、”銀風此刻也是糾結萬分,放個獸人未來的帝王進來,萬一對方有陰謀呢?或者說,這是否是一個擊殺獸人下一代大帝的最好機會? 糾結良久,銀風開口道:“開啟城門,迎接鎮羅王殿下!” 隨著鎮羅王進入城內,無數仇視的目光向利劍一般刺在對方身上。 仇恨不可避免,當初神聖帝國遭逢大難,獸人帝國雖說沒有落井下石,但漠視的態度也足以引起普通百姓的敵意,更何況這幾年兩國屢屢交戰,血債在不斷加深。 走入宴場,一些人族將領猛拍桌子,向埃費羅特呵斥道:“你一個獸人,敢來我人族地盤,當真是不怕死,信不信我分分鐘打殺你?” 埃費羅特輕蔑的掃視一言,下馬威? “呵呵!手下敗將!” 僅僅是一句話,便引起數十名人族將軍的怒火:“瑪德,你有種再說一遍?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這裡河城?!” 隨著火藥味加重,謝元帥不得不出言制止道:“今日乃神威公爵大婚的日子,你們是要在神威公爵的大婚上鬧事嗎!” 這頂高帽子他們可戴不了,立刻啞了火。 擺平了這些將士,謝元帥又看向埃費羅特,開口道:“鎮羅王殿下,若是看的起老夫,就和老夫坐一桌吧!” 鎮羅王微微頷首:“謝老元帥威名在外,就連我父親都推崇備至,能和前輩坐一桌,乃是我的榮幸。” 隨著埃費羅特與謝元帥並坐,那些還有小心思要鬧事的人紛紛偃旗息鼓,放棄了心中的打算。 半個時辰後,陸宏攜安娜飛回裡河城。 兩人皆是盛裝打扮,站在帝啼的背上,宛如一對神仙眷侶。 看的眾人目瞪口呆,這恐怕是星海之下最隆重的婚禮了吧? 埃費羅特不禁感嘆:“這小子突然復活就很讓人驚奇,沒想到舉行一個婚禮也搞的令人歎絕。” “是啊!”謝元帥呵呵笑道:“以神獸為坐騎,神器河封地做聘禮,這種婚禮怕是沒誰再能辦到的事情了吧? 說著謝元帥看向埃費羅特再次開口道:“如今神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