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鷹隼便展翅,飛入半空,朝著陸宏墜殺而來。 陸宏也喚出鮮血聖劍,嚴重以待。 有著墜落重力的加持,再加上鷹隼自身的飛行,兩者速度疊加之下,化作一線。 陸宏沉著應對,在雙方接近的剎那,揮劍斬之。 砰的一聲,轟鳴炸響眾人耳畔。 藉助墜落之力的鷹隼那一槍,可謂重若千鈞。 陸宏雖然抵擋下來,可也被巨大的衝擊給掀翻出去,滾出百丈。 還未等其穩住身形,鷹隼便翱翔而至。 倉促抵擋的陸宏被打的連連敗退。 但即便如此,陸宏也並未有絲毫怯戰,血誓之戰確實挺熬人,但在無止境的戰鬥下,陸宏的成長也極為迅速,並於此逐漸找尋到戰鬥的意義,對戰鬥越發狂熱起來。 這等小逆風的局面,正是陸宏嚮往的,戰鬥潛能的突破,也往往存於這逆風之中。 在壓制陸宏後,鷹隼手中長槍的速度竟越發之快,無數寒芒閃爍在陸宏周身。 好似每一次出手,都會牽動那無數寒星撲向自己的要害。 隨著手臂,大腿,腰部多處被鷹隼擊中,鮮血流淌,陸宏隨即也只得被迫施展技能,氣血震盪再度湧現。 可誰成想,這一招不但沒有擊退鷹隼,反而正中了他的下懷。 面對狂暴衝擊的氣血洪流,鷹隼非但不退,反而提槍刺去。 那被推向前方的長槍,在魔力的灌注下,好似一把尖刀,破開眼前的巨浪,略作停頓後,便如同一發高速旋轉的螺旋刺,脫手而出。 毫秒之間,這把高速旋轉的長槍便破開層層血浪,紮在陸宏的胸膛,急速旋轉之下,絞穿陸宏的胸膛,連同胸腔內保護的內臟,也一同攪碎。 就連陸宏的心臟,也被摘了小半。 陸宏是真的沒想到鷹隼能如此輕易頂住血海爆裂的衝擊,他是感知到了這宛如奔雷一般的長槍,可等他做出反應的時候,為時已晚。 受到重創的陸宏再也維持不住那滔天的血海,氣勢一頓,倒退消散。 低頭看去,胸口的空洞鮮血淋漓。 陸宏愣住了,臺下的觀眾也愣住了,獅王殿的那些強者面露驚喜,遠古獸族一方也眼神閃爍,好似又有了心的計較。 “哼!”鷹隼冷哼一聲,將眾人的心緒拉回。 長槍在魔力的牽引下重新入手,掃過長槍,寒芒點在了陸宏眉心。 “你可還有遺言?”在鷹隼看來,被洞穿胸膛的陸宏段無活路可言,看著自己超額完成任務,心底也漸漸起了傲氣。 陸宏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那啥、、、、、、咳咳、、、、、、你覺得這會不會是我故意的?” “故意?”鷹隼冷笑:“你故意被我殺死?當真可笑!” “厄、、、、、、”陸宏確實有想法被鷹隼逼入絕境的盤算,但他還未實施,便真的被對方逼入了死亡的絕境。 看臺之上,一干獅心老祖臉色陰沉,太厄戰敗,巴雷戰敗,埃費羅特戰敗,三個獅心王族的戰力全部失去登臺資格,他們的態度陡然轉變,好歹臺上的小子體內流淌著半份獅心血脈,總歸比沒有好。 可是現在,一干老祖的心情,隨著陸宏內臟,一併稀碎。 第二祖更是氣的臉色蒼白,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然看向那毫無表情,端坐在上的冥神,這小子是她力薦的人,若是不死,她沒道理置若罔聞,這說明、、、、、、 第二祖似乎想到了什麼,心頭突然咚咚作響,再次扭頭,死死盯住擂臺上面帶些許笑意的陸宏。 從最開始的錯愕,道風輕雲淡的微笑,看的鷹隼眉頭鎖緊,他不明白,臨死之際,眼前的小子為什麼還能笑的出來。 “多謝。”陸宏開口道:“其實一開始我也有盤算,想著你是否能將我逼入絕境,沒成想你居然能將這絕境做的比我想象的還要死絕。” 聽到陸宏的話,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鷹隼心底有了些許慌亂。 不管這小子想幹什麼,殺了他即可! 心念之間,鷹隼攥緊長槍,刺下陸宏的眉心。 可此時,已經晚了。 霎時間,金色的光芒自陸宏周身綻放而出,任憑鷹隼如何用力,尖銳的槍尖也無法刺破那金色的柔光,給與陸宏致命一擊。 是的,鷹隼自以為必勝的傲慢,讓他失去了擊殺陸宏的機會。 陸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