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厄踉蹌起身,一步一步走下了擂臺,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尋到一處偏殿,太厄方才入了進去,躺在椅子上,喘著粗氣。 這時獅心第二祖陰沉著臉走了進來,朝著太厄呵斥道:“你可知道你幹了什麼?!” 太厄撇了一眼第二祖,隨即閉上雙眼,開口道:“技不如人,輸了,便是輸了。” “你當我看不出,你根本就沒有認真打這一場!” “老祖覺得並不重要,只要獸族覺得那便可以了。” “你!”第二祖氣極,指著太厄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要把獸王之位拱手相讓?你可知我獅心王族統治了獸族多久?這份榮耀如今就要斷送在你的手上,你將會是我獅心王族歷史上的罪人!” 對於第二祖的呵斥,太厄並不在意:“我說老祖,要真論起來,那圖苦魯也是我的兒子,他要是成為獸王,依舊還是王族血脈,如何以斷送而論?” “哼!”第二祖發洩完後也沒了與太厄理論的心情,隨著太厄落敗,他必須做出後手安排,以免陸宏奪了獸王之位。 看到第二祖離去,太厄這才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與陸宏一戰,他自是留了手,沒有使出全力,而最後那一次碰撞,他也同樣收了幾分力道,不然還真就有可能把那不要命的兒子給失手打死。 本身太厄實力便比陸宏強了不知道多少,但對太厄真實戰力瞭解的人其實並不多,至少那些觀戰的獸人是沒有概念的。 反正就是厲害,非常厲害。 所以太厄便很容易給陸宏放水,與其一戰幾乎都是以純粹的蠻力在交鋒,要論起魔力的底蘊,只怕太厄絲毫不遜色與陸宏。 至於陸宏,在有氣血的加持下,才堪堪和太厄打成平手,足可見太厄之強大。 其實本來太厄上臺,是想把陸宏給教訓一頓,讓他知難而退,但隨著戰鬥的逐步白熱化,太厄也明白了陸宏的決心,最後認可陸宏,開始放水。 隨著太厄落敗,獸族強者一時躊躇起來,連當今獸族第一人都敗在了神威公爵手中,他們還有希望嗎? 更何況,他連太厄都擊敗了,完全有資格成為新的獸王。 這種心緒蔓延在無數獸族同胞的心中,導致一時間也沒有後續上臺挑戰之人。 陸宏也抓住這個機會,開始盤膝打坐,回覆魔力。 可惜沒過多久,一名蠻牛族強者便手持兩把臉盆大小的銅錘,登上擂臺。 陸宏睜開眼,看著對方。 只見那蠻牛族強者眼裡迸發出火熱,大聲說道:“今太厄戰敗,你也亦然重傷,那我豈不是有機會成為獸王?我雖不知這血誓因何而起,但我可以肯定,我獸族天神們當初立下血誓,為的就是讓這獸王之位,能者居之,同為獸族血脈,為何就必須是那王族,今日我便代表我蠻牛一族,向獸王之位,發起挑戰!” 陸宏冷眼看著眼前的蠻牛族強者,一般來說,蠻牛族人都比較蠢,厄、、、、、、耿直,耿直。 這般言辭,這蠻牛族強者肯定說不出來,背後必定有人唆使。 隨即陸宏掃了一眼看臺上的獅心老祖,還有那群從過去穿越而來的獸族天神。 肯定是這些人從中挑唆,但具體是他們之中的哪一方,那就不好說了。 這蠻牛族強者並不強大,三拳便被陸宏揍趴下了。 但方才的一番言語,也著刺激起了不少獸族強者的神經。 正如他所言,在血誓的公平規則下,他們也同樣有機會成為獸王,統治獸族,何必屈於人下? 幾乎在蠻牛族強者落敗的同時,另一位挑戰者已經登上了擂臺。 戰鬥一觸即發。 就這般,半個月的血戰拉開了帷幕。 雖說血誓之戰看起來極為狂野,但卻依舊有很多可以操作的地方。 除非有著實力上的絕對碾壓,不然根本沒有人能做到屹立不倒。 首先三個月的不眠不休,無止境的戰鬥,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抗的下來的。 正常三轉強者若是沒有主修過神魂,也無法堅持一個月的不休鏖戰。 好在陸宏這方面還有點優勢,自帶的升級經驗條另他三修全滿,神魂飽滿,比起尋常強者要好上不少。 在這半個月的廝殺中,這些登臺挑戰者實力幾乎清一色都是三轉後期,卻沒有達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