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夏福爾對戰尼拉。” 尼拉應聲上擂臺,緩緩抽出背後的巨斧:“師弟,這些年過的還好麼?” 夏福爾淡淡一笑:“託師兄的福,我和老師過的都挺好。” “那個老東西還沒死?”尼拉冷冷一笑:“看來你倒花了不少心思。” “是啊,這不都拜師兄所賜。”夏福爾眼裡泛起濃濃的恨意,咬牙切齒問道:“為什麼!” 尼拉聳聳肩:“老頭子不肯將女兒許配給我,還對我有所隱藏,我為他忙前忙後這麼多年,到頭來居然只是個下人。” “胡說!師傅不會這樣!”夏福爾打斷對方的話道:“是你心懷不軌,在老師餐食中下藥,背叛師門,還姦殺了小師妹。” 尼拉只是嘿嘿一笑,像是在回味當年犯下的暴行,沒有做任何反駁。 “尼知道今天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夏福爾低喝道:“就是為了親手殺死你,替師妹報仇!” “哦,懂了。”尼拉點點頭:“你不敢進瑜河城,是怕遭到圍攻?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你來我瑜河城我會給你一個公正決鬥的機會。” “在這裡也一樣,今天不死你的就是我亡!”夏福爾高舉巨斧,狂暴的血力不斷從體內抽取,將雙刃斧染上了一層紅暈。 “恩,不錯,血附技能是掌握到了精髓,作為你的師兄,我由衷的替你感到高興。”尼拉退後半步,掄起巨斧朝對方狠狠劈下。 “雙月斬!”夏福氣爾低喝,兩道血刃從斧尖迸發,交錯十字,迎頭斬落。 尼拉抬起武器,輕鬆擋下對方進攻:“這招你還沒吃透,以後少用。” 說罷,一腳橫踢,將夏福爾逼退。 蒼王在看臺上向兮兮解釋起兩人的恩怨:“左邊那個叫尼拉的人,和夏福爾曾經是同門師兄弟,他們的老師就是三十年前為我蒼國拿下第二席位的血斧二等爵,只可惜他收錯弟子,被暗害,這麼多年一直躺在床上,半人半鬼。” “啊?父王,血斧公爵居然這麼可憐?那您為什麼不替他懲治惡徒,伸張正義?”兮兮滿臉同情的看著夏福爾:“他好像落入下風,尼拉真壞!” “話不能這麼說。”蒼王開始對兮兮進行權術教育:“毒害師門確是尼拉做的不對,可血斧公爵對尼拉也並不好,尼拉是他最早收入門下的弟子,不過這待遇嘛,真的和下人無異。而且尼拉本身資質極佳,完全有資格培養成為下一任血斧,可惜這血斧公爵心胸狹隘,故意打壓,鬧到最後也是自討苦吃。” “原來是這樣,尼拉也好可憐啊。”兮兮不禁感嘆道:“他們都這麼可憐,就不能讓他們別打了嗎?” “額、、、、、、”蒼王揉揉兮兮的小腦袋:“那是別人師門自己的內務事,我也不方便插手,兮兮你記住,凡是不要看表面,看起來罪大惡極的人,也許身後也有一段心酸的往事,任何事情都有兩面,看不清全域性,就不要妄下定論。” “恩。”兮兮似懂非懂:“兒臣記下了。” “好。”蒼王轉頭:“咱們繼續看比賽吧。” 說話間,夏福爾早已和尼拉過手百招,沉重的巨斧在兩個人手中耍的虎虎生威,捲起層層血浪,一如在擂臺上綻放的紅蓮。 “師弟,你就這點本事的話,那可要失望了。”尼拉冷笑道:“希望來世能多學點本事,再來找我報仇。” 話音剛落,夏福爾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數層血力將自身牢牢包裹。 尼拉的技能隨後而至,四周空間亮起紅芒,那些都是尼拉之前對戰故意留下的印記。 “絞殺!”尼拉淡淡開口,頃刻間那些印記不斷膨脹,每一道印記都化作一柄巨斧,釋放尼拉先前使用的招式。 將百次攻擊整合道一瞬間同時釋放,這種威力硬抗下來,不死也殘。 夏福爾的防禦很快便被擊破,手臂,大腿,渾身上下被斧刃切割,留下了見骨的傷痕。 尼拉似乎不想直接殺掉對方,主動撤去技能:“師弟,你還好嗎?” “咳咳~~”夏福爾大口咳出鮮血,他奮力殺入決賽,可在尼拉麵前,竟如同一個孩子,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為什麼!”夏福爾狠狠錘擊地面,流下不甘的淚水。 “你以為你繼承了師傅的衣缽?”尼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