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誰呢? 丹妮凝望著星海燦爛的星河,思緒不知早已飛到何處。 維利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一顆古木旁靠下,笑著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回過神來,丹妮探出一縷自然之力,片刻之後面色凝重,沉聲道:“傷你的長槍到底屬於何種力量?為什麼你的傷口一直無法恢復?!” 維利苦笑道:“是星域的力量,來自古老的教會。” “天災?”丹妮眉頭輕挑:“他們還敢回來?” “不是敢。”維利繼續道:“是他們早就回來了,一直藏匿在星海中,很多位面都有他們的前哨站。” “你既然知道,為何不剷除他們。”比起地獄教派,丹妮對天災教會更為痛恨。 “你殺了這一批人,還會有下一批人,難道要一直和他們糾纏嗎?”維利反問道:“至少現在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康斯坦的監視下,翻不起大浪來。” “可是這次,你也受了傷。”丹妮低喝道:“而且帝國現在朝不保夕,長槍附著的魔力應該就是死亡之力吧?他們都已經插手伏殺我們,你現在還敢說這些人在帝國的監視下?” “敢。”維利淡然道:“雖然打傷我的力量來自天災教會,但並非他們派出的強者,你要知道,星海和幾大星域相隔甚遠,天神不願前來,送至的職業如果等級過高,是根本沒有跨界的機會,這些天災教徒在星海下拿不出幾個半神級別的力量。” 說著維利取出從胸口拔出的長槍道:“這把槍我認識,是當年天災教會入侵星海一戰中天啟騎士死亡的武器,他被獸族銀背猿神擊殺,武器也隨之下落不明,想來只是被人找到,並不能說明天災教會也參與了這次對我們的伏殺。” 丹妮看著古樸暗淡的長槍:“沒有死亡之力灌注,這把上古神器等於一塊廢鐵,沒有天災教會參與其中,誰能驅動的了這把武器?” “這正是我擔心的。”維利嘆了口氣,沒有說下去。 而丹妮的眼神中也露出一絲恐懼:“你是說,有人在竊取天災教會的神力?” “不錯。”維利點底頭:“天災教會能順利跨界來到星海,跟這股隱藏勢力絕對分不開關係,只怕這天災教會也只是在這群人的算計之內,被當作炮灰而已。” “照你們這麼一說。”絕影從樹上跳了下來,身形沒掌握好,差點摔了個跟頭。 “你老人家到是慢點,沒事爬樹幹什麼。”丹妮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 “嘿嘿。”絕影道:“還不是想知道你兩獨處能不能擦出什麼異樣的火花,弄點新聞。” “算了吧。”維利呵呵一笑:“丹妮塔主可是心中有人了,我?我可入不了她的法眼。” “是近幾年名聲鵲起的義田男爵?”絕影摸了摸下巴,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哼!”丹妮沒有否如,只是轉過身,不再看兩人,都是一方巨擎,到頭來還是為老不尊。 “是啊是啊。”維利連忙點頭:“你難道沒聽說過?” “當然聽說了,一開始還不信,現在我倒是可以確信了。”說著絕影向丹妮問道:“那小子實力微弱,怎麼入的了你的法眼?” “現在是談論這些的時候?”丹妮柳眉倒豎:“海族入侵,帝國危在旦夕,我們作為帝國的守護者,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一步步衰敗,現在還有心思談論我的事情?” “這不是沒轍嗎?”絕影兩手一拍:“我也想回去幫忙啊,但你看我們三個人互相殘廢的樣子,你叫我怎麼辦?” 絕影說的也是實話,這一戰令他們三人實力大損,維利被死亡神力所傷,沒個幾十年估計恢復不過來,絕影手臂剛接上沒多久,想要完全恢復少說還要數月,況且丹妮和絕影本源受損,即便現在回到帝國,也僅僅只能充當三轉中期的戰力,無法左右戰局。 紅鬍子、神素玉都不知所蹤,還有兩個能打的塔主,一個在幫他們逃命,至於最後一個天塔塔主、、、、、、不提也罷。 “丹妮塔主,與其關心帝國,倒不如多關心一下你的小男友。”此時灰塔之主陌柏從外界歸來。 “發生什麼了?”丹妮眉頭緊鎖,連忙上前詢問。 “據可靠訊息,義田男爵在安布拉位面阻擊精靈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