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光子城主熬淵,不知閣下姓名?”熬淵率先報出名號,想用熬這個姓氏給自己增加一些籌碼。
但陸宏顯然不吃這一套,呵呵一笑道:“熬姓嗎?那還真巧,前些日子我在杭城還殺了一個叫熬霸之人,他臨死之前曾言,熬家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看來我和你們熬家,是天然的死敵啊!”
聽到陸宏的回答,熬淵頓時頭皮發麻連忙道:“閣下千萬不要誤會,熬霸那一脈和我這一脈並非一脈,所以還是有很大區別的,熬霸臨死前說的,根本代表不了熬家的意思,而且熬霸蠻橫城中,行為無道,我熬家主脈早有意思想要將其拿下,只不過礙於分支的顏面,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出手,閣下所做也是為民除害,替天行道,我熬家感謝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怪罪?”
熬淵巴拉巴拉,直接撇清了他和熬霸之間的關係,順便還給陸宏拍馬屁。
這事把在遠處觀戰的光子城一眾強者全給整沉默了。
要知道,他熬淵不也是在光子城作威作福數百年之久,和那熬霸有什麼太大區別嗎?而且,熬淵一直以來為人自視甚高,說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如今這幅諂媚搖尾的樣子,他們還真是頭一回見。
對於熬淵所言,陸宏笑了笑,轉而對秦宏道:“你看到了吧?這個世界皆是以實力為尊,只要你足夠強大,不管是非黑白,那都由你來譜寫,別人都會順著你的意思。”
聞言,秦宏點點頭:“弟子明白。”
陸宏的這話,讓熬淵也是老臉一紅,心中不斷怒罵,特麼的,要是對方和自己實力相當,他也絕對不會說出這般話來,背靠熬家,他本應該有著傲氣的資本,可奈何,陸宏的強大超乎了他的相像,即便要報仇,也要先把這個煞星哄騙離開,或者安撫下來,等書信主城熬家,弄兩個武王過來,再翻臉也不遲。
想到這裡,熬淵臉上再度浮現笑容:“閣下說的哪裡的話,我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欺瞞閣下。”
“欺瞞不欺瞞的無所謂,我如今也就這麼一個弟子,他的生命安全我可是看的很重,萊家要殺我弟子,若非我趕到及時,我這一脈可就斷絕傳承了,我想了想,還是需要弄點事情出來,給我弟子上一道保命符才行,所以,今夜來這光子城,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借萊家,和你的人頭,給我弟子上一道保命符而已。”
陸宏顯然也沒有跟對方過多廢話的意思,直接把意思挑明,反正不管你怎麼說,今天,他陸宏,萊家和你熬淵,他是殺定了!
聞言,熬淵的臉色也是再也繃不住,陰沉下來:“閣下難道真的要和我熬家不死不休嗎?!”
“難道不行嗎?”
面對陸宏的反問,熬淵驟然動身,想要逃離。
他很明確,自己打不過陸宏,那就先跑,反正保命優先。
但,一個練武的,哪能斗的過練氣成神的那種。
熬淵宛如一道血色流星,衝入天穹,向著遠處疾馳逃離。
而陸宏則是不急不緩:“好徒兒,為師今天再給你露一手三轉技能,你且看好!”
“弒——天!”
說著,陸宏發動奧義,一柄百丈血色巨劍,破裂天穹,帶著一股恐怖的滅世氣息,朝著天空之中逃離的熬淵重重斬下。
看到不斷逼近的血色重劍,熬淵嚇的亡魂皆冒,此時此刻,他唯有拼死抵擋,方才能有一線生機。
“霸王勢!”熬淵也使出了全部力量,血紅的氣血衝出體表,勾勒出了一尊遠古泰坦的虛影,可惜只有形,沒有神,徒有虛表而已。
不過這也給陸宏看到了這個武道最後的方向,乃是化祖之路,但法則不顯,他們又如何能夠重新成為曾經的強大無匹的泰坦呢?
泰坦虛影好似發出一聲無聲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