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泱泱二十於人被帶下去。
施幼南礙於這是大長公主的人,不敢再造詞,直得稍退小步,慢慢來,急不得……
最終等了半夜,等到快天明,整個刑部一無所獲!
尚書直覺這下子要大難臨頭了。
施幼南拖著疲憊的身體,重回東宮,與太子交代事宜,大長公主回去小憩,等著天亮再去與自己的皇弟說道一番。
餘留下刑部尚書一人,還在與仵作一塊繼續查驗。
在二皇子府的呦呦才不知道,自己一夜讓多少人徹夜輾轉未眠。
她是高熱,在賀拂明手上被溫水擦拭的感覺還不錯。
天一亮,賀嘉佑一回宮上朝,事態就開始變得嚴峻了。
朝堂一片肅靜,不敢有人貿然說話,此時不宜露頭。
刑部尚書那是被迫,必須稟告昨夜的情況,當他說:黑衣人無明顯特徵,暫不知是哪一方人的時候,賀嘉佑還是脾氣爆發了。
一張不知道是誰寫的奏摺被憤怒的由上朝他砸去,刑部尚書不敢躲避,仍由從臉上劃去,一道小而淺的紅痕顯現。
「一夜了,你連是誰的人馬也不得而知,要你何用?」
此為遷怒,沒有標記,人都長的差不多,怎麼能認得出來?
賀嘉佑再問。
「你與兵部一起查的侍郎案查的如何?可有什麼線索?是何人所謂?為何嫁禍給辰王?」
這武斷的滿朝文武齊齊咋舌。
什麼都沒查出來,陛下就一句斷案了,就是嫁禍給辰王,辰王是冤枉的……
這偏頗的厲害。
一時間讓朝堂上的三位皇子也不禁一起蹙眉,互相面面相覷。
這辰王到底做了什麼?
父皇能如此偏寵偏心與他?
朝堂上的皇子從十歲起就能側聽觀政,但除去二皇子賀拂明!
他就是賀嘉佑一眾子嗣裡最隱形的一位。
隱形到有時候進宮,位階高的宮女太監行禮不行禮都可隨性。
最厲害的就是,賀嘉佑還讓自己的四公主,上過一次朝堂,只為她說想看一看。
一位公主都著男裝上過一次朝堂,賀拂明卻沒上過……可見他在南息政壇上是多麼隱形……
刑部尚書與兵部尚書二人對視一眼,二人嗟嘆。
「陛下,尚未調查處是何人所謂,原因也未可知。但……」
兵部尚書朝前踏上一步。
頗為鏗鏘有力,義正言辭,道:「陛下,但不可排除是辰王殿下……」
賀嘉佑斥哼一聲,嚇得滿堂皆顫一下。
「連死七人,自己查不出來,就扣到當時歸墟宮都沒出的辰王身上?
他一沒出過宮,二歸墟宮也沒去過人,也不可能是傳遞什麼訊息。
辰王這次主動做副審,就是想找出嫁禍他的兇手,結果還出了事。」
這意思扒的就很清楚,很明白。
赤恍恍就是辰王沒有作案動機,沒有作案手段時間,且還申述自己冤枉,毛遂自薦的要找出兇手。
荒唐。
聽一位質子的話。
但是無人敢質疑自己的國君陛下。
他已經是瘋魔的模樣了。
太子賀秉修此時出列,鞠身小福。
「稟父皇,兒臣查出確實不是辰王所謂,那枚紫玉私印兒臣驗過,是假的。
至於殺七位侍郎的賊子,兒臣已有眉目,尚未查證,容兒臣現在不能稟報。」
賀秉修小小瞧看了一眼國君,見他眉心微微舒展,便繼續道。
「昨日父皇讓查驗的賊子是沒有任何標記,此為有備而來,不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