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邵儀派人堵截她的人,這是要坐在一起喝茶嗎?
水含心裡咯噔,砰砰直跳,顯得有些緊張。
向笙哪裡敢坐,最後走到桌子面前畢恭畢敬的站著。
另外一名黑衣人,也是如此,並肩的站在向笙身旁。
這個黑衣人一走近,呦呦就聞到了空氣中隱隱散發出來的血腥之氣。
但是他身著黑衣,也看不出哪裡有傷,哪裡有血。
呦呦喝了一口茶,很是平靜,平淡的問到。
「今日的封城與你們有關?受傷了?血腥這麼重。」
水含一懵,血腥?她怎麼沒有聞到?隨即眼神也在這黑衣人身上瞟來瞟去,並未見受傷……
向笙知道,自己不發令,他是不敢說什麼的。
便同他說:「主子問你什麼,照實說就好了,不用掩瞞。」
這話一出,呦呦自己都覺得有些想笑。這話還跟別人說,自己都做不到……
自然的鄙夷了向笙一眼,鼻息出了一絲重氣。
那黑人說到。
「聽命主子的話,守著談曼,結果今日她看佈告,被施幼南發現,遣派士兵抓她,我與施幼南的暗衛搏鬥了一場,受傷。談曼現在已經安全回到了翠紅居。」
呦呦聽完,整個臉上的神情微微的有些發生變化。
這段話有疑。
她看什麼樣的佈告能被施幼南發現蹤跡?她可是擅長易容的人。還能這麼迅速的派出士兵來抓她,更能篤定是她,從而派出暗衛!
這是呦呦此時最大的疑慮。
「什麼樣的佈告?你看見了嗎?」
黑人回答到:「是一個男人的像,好似在通緝。」
呦呦腦袋一歪,是什麼樣的人能讓她神情有些微變,從而讓施幼南看出端倪。
整個南息怕是隻有一個人能讓談曼露怯。
天興酒樓的掌櫃!
如果是他被施幼南所抓,那東唐一半的暗探名單不就有些危險?
她還沒有拿到手,怎麼會失誤被抓呢?
一下子突然覺得事情有些棘手。
喃喃問到:「你說談曼現在是在翠紅居?還有人在盯著她是嗎?」
黑衣人點點頭。
「是的,主子讓我隨時向他匯報情況,所以我便親自前來。」
呦呦吸了一口氣息。心裡斡旋了一下此事。
「你繼續盯著,保衛她的安全。」
黑人突然面露難色,說話開始結結巴巴,張了數次嘴,也沒完整的說出一句話來。
呦呦見這個情況有些不對,眉尖若蹙,一挑。
問:「是不是你們的人都進不去了?」
當黑衣人點頭稱「是」之時。
呦呦笑起。
「那你們就在周圍保護她吧,她已經到了她的地盤。
你們還是小心自己別被她給抓了去,反對你們逼供聽命何人為好。」
這樣的話我這邊也好留一些自己的人手。
她不知不覺的看了一眼向笙。
那黑人聽到這話,又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一懵,神情有些可笑。
呦呦解釋,「雖然大家都為東唐效力,畢竟主子不同,有些事情做起來會互相有阻。
哪怕最後目標是一樣的,行事方法不同也就會合不來,互相產生阻礙。
你今日冒冒然的去救了她,卻又不表露自己的身份,她疑心你,這不是很正常嗎?」
聽到呦呦的解釋之後,他才知道自己的思想有些淺薄,只知道聽命行事的他才知道,原來同為一個大主子效力,底下的人也不會『同仇敵愾』。
他回答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