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以往李清辰追求她說的話做的事都說上一說,想掛點舊情。
只是這裡坐的並不是李清辰!而是呦呦。
她說:「殿下曾說過,以後都會聽我,也讓我隨意稱呼你,當年還許了我叫你小辰。就因為我惹了國安郡主,你便這樣對待我嗎?說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是殿下,如今要冷待我的也是殿下!
薄倖至此,我竺南蓮也不是這等任人欺辱之輩,明日我便出宮,回今夏去。」
呦呦聽得眉頭直皺,『小辰』?簡直不要再噁心人了好嗎?
心裡冷笑,李清辰,你還配做一個皇子嗎?簡直有辱皇家顏面。
曲是歡或李邵儀知道了,還不氣的吐血?
呦呦擺擺手。
「你去吧,回今夏去。」
然後整個人前傾,一股子駭人之氣壓在了竺南蓮身上一般。只見呦呦鬼魅的說道。
「今夏,你回得去嗎?你殺了那個王爺的愛妾,他將你賞給了下人一日,逃出來的你還回的去今夏嗎?」
竺南蓮記憶上頭,整個人從椅子上翻了下去。
眼淚變成了另外一番樣子,一邊喘氣,一邊大哭。想到了什麼,還會徹喉大叫。
如瘋了一般。
呦呦自然很平靜,這又不是她喜歡的人,被人別說玩一日,就是十日百日,她也沒感覺。
但是竺南蓮就不是沒感覺。她身子要真髒了,怎麼嫁給李清辰?怎麼變成皇子妃?她想的一切不都消失了嗎?
連忙哭爬在呦呦身前,抱著她的衣角哭起來,全然沒了往日那端雅的模樣。
水含聽著響動過來,才開了門角。竺南蓮就嚇得往呦呦腿後藏了藏。
呦呦看著,笑得輕蔑,招了招手,讓水含退下。
門一關,她立馬叩起頭。
抽泣道:「殿下,沒有殺人,民女沒有,是那個夫人自己撞死的……那個王爺他胡亂定罪。沒交給下人,沒有……」
倒也是鎮定,哭的這般葷素不知還能編出這一番說辭來,腦子真好用。
呦呦腿動了動,俯下身子,問。
「那你嫁到王府一月有餘,那王爺沒碰你?」
竺南蓮雙眼哭腫,拼了勁的搖頭。「沒有沒有沒有。殿下信我……」
說著就起身撲在又要懷裡。
一邊還拉扯著衣裳,要獻身的樣子。滿臉無辜。
呦呦見她突然貼上來,巧了撞到了傷上,呦呦一下子就無力,任由她貼近。
這女子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手在往她的小腹下摸去。
呦呦及時的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推搡出去,跌倒在地。
竺南蓮這時眼睛扇了扇,都忘記了哭。
呦呦將衣裳隨手整理了下,再走進她。她見呦呦走進,立馬有伏地哭了起來。
「殿下這是嫌我髒是嗎?為什麼我解釋你都不信?為什麼!」
這一聲咆哮,倒是聽得冤屈的很。
呦呦走到她身邊,將她的衣袖一踩,慢慢蹲下身子。
問。
「你不是知道本王不是李清辰嗎?方才還想求證了……怎麼還在哭委屈了?要不我將王府那幾位下人請來?讓你認認,是六人?還是七人?」
這話說的竺南蓮嚇得後退,卻被踩住了一宿,退後不得。
呦呦語氣吊著,森然裡帶著玩味,看著獵物掙扎一樣,頗得其中興趣。
竺南蓮一時間惶恐,忘了哭,忘了解釋。
腦子裡也在想是六人?還是七人?還是……還是更多?
遂既她有些發狂,低聲吼叫著,悲鳴之聲徹天響地。
然後笑起來,是那種粹著狠毒的笑聲從微揚的嘴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