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胞胎聽說爸爸媽媽回來了，立刻往前門跑。
結果只看到車，沒看到人。
進了大廳，往樓上跑，被下樓的爸爸給堵住。
“爸爸！媽媽呢？”
“媽媽工作辛苦了，在房間休息，不許去打擾。”夜司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四個孩子。
“就看一眼！”雋雋說。
夜司寒不為所動，“功課做完了？”
“做完了！”四個異口同聲。
“等我檢查完再說。”
書房內，夜司寒將作業扔他們面前，“這字是蛆麼？重寫！”
“……”
“……”
“……”
“……”
“熙寶過來。”夜司寒和女兒說話的聲音溫柔下來。
熙寶眼巴巴地靠近，“爸爸，我不用寫？”
“爸爸抱著你寫。”
“……”熙寶扭頭就走，“不要。”
四胞胎哭兮兮地在書房裡一邊哀嚎一邊重寫功課的時候，夜司寒拿著晚餐去樓上伺候老婆了。
一直到第二天，四胞胎才看到媽媽。
看到媽媽的第一眼，那就是爭先恐後地告狀。
“爸爸欺負我們！”
“寫兩遍作業！”
“說我們的字像蛆！”
“生氣！”
刑苓聽著他們稚嫩的聲音，忍著笑，站統一戰線上，“這麼過分？哪有字像蛆的？下次寫完功課讓媽媽看看。”
“好！”
刑苓摸摸他們的小腦袋，心想，真可愛啊！
她是生不出來了。
不過有他們四個，內心也是很滿足的。
好像，真的跟自己生的心情一樣。
刑苓白天沒跟夜司寒去公司，她需要休息。
要不然哪裡經得起夜司寒沒日沒夜的折騰啊？
這男人瘋狂起來真的是跟猛獸似的！
刑苓正靠在觀景臺的沙發上玩手機，螢幕閃了下，有來電進來。
是個沒有儲存的號碼，她接聽，“哪位？”
“我麼？當然是你親愛的姑姑了。”
刑苓愣了下。
是沈鄶的媽媽。
她的親姑姑，刑蘭。
上次沈鄶被夜司寒扔下樓當場爆裂死亡。
後來她姑姑來京都的時候，沈鄶就只剩下骨灰了。
她帶著骨灰離開後就一直沒有聲音，現在打電話給他是要幹什麼？
“別緊張，我找你不僅沒有惡意，反而是來告訴你一個秘密的。”
“什麼秘密？”
“你對自己失憶的事是真的一點不好奇麼？”
“雖然我不記得，但當年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知道什麼？包括你不是刑家的人麼？”
“我不是刑家人？你在說什麼？”
“當年你是被刑天和刑堯林給救回來的，冒充已經死去的刑家的千金。”
“……真是越說越離譜了！”刑苓覺得好笑。
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好的事？
被有錢人撿回去當自己的女兒，妹妹？
“刑家的千金因為失戀跳海自殺，刑天和刑宴桀帶著人去海邊阻攔，結果沒來得及。從海里撈上來兩個人，一個是真正的刑苓，一個是你。兩個人都送醫院裡搶救，結果只有你活了下來。我母親年歲已高，擔心她受刺激，就將你帶了回去。我母親腦子不太清楚，以為陪伴她的是自己的親孫女，一直到她過世都不知情。”
刑苓聽著刑蘭如同天書的話，表情凝滯。
“讓你冒充刑苓就算了，還要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