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唐鈺的眼裡含著顫抖的淚水,楚楚可憐地隨時要墜落下來。
她享受什麼好處了?指的是餘昭惠當年對她大學獎學金的資助麼?
夜司寒冷漠地轉身,吩咐外面的管家溫伯,“從現在開始,不許她出房門半步,不許給她吃任何東西。”
“是。”溫伯低頭。
唐鈺聽到那話後,驚慌地回神,起身就要出去。
剛撲過去,門就在眼前關上了。
慢了一步的她擰門把開門,卻怎麼都打不開,急得直拍門,“放我出去!夜司寒,不能這樣對我!夜司寒!!”
然而,她的手心拍紅了腫了,都沒有人敢來開門。
逼著自己冷靜下來的唐鈺坐在沙發上,腦子裡亂糟糟的,夜司寒不會真的把她關在這裡餓死吧?
嚇唬她的吧?
一邊認為不會,一邊認為會。
會的可能性更大,因為她親眼見過夜司寒是如何開槍殺人的。
心狠手辣地令人膽寒。
唐鈺的腿都在抖,眼裡的淚水忍著不落。
看到旁邊的包包,拿出裡面的手機,給李雪打電話,“我在機場被夜司寒的人堵了,現在回不去,麻煩你照顧下孩子。”
“需不需要報警啊?”李雪問。
“我自己會處理的,別擔心。”
“那你小心些。”
“嗯。”
掛了電話的唐鈺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面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內心焦急又恐慌。
直到外面的黑夜將整個房間填滿,坐在門邊的唐鈺都沒有動彈去開一下燈。
她的處境已經夠黑暗了,房間黑暗又算得了什麼呢?
只要一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她就立刻拍門求助,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可每次的希望帶來的都是失望。
根本不會有人搭理她。
到半夜肚子餓得咕咕叫,也沒有人給她拿吃的。
夜司寒說到做到。
唐鈺靠在門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晨光熹微時,啪地一聲,唐鈺摔倒在地上。人醒過來,腿都是麻的。
撐著站起身,去拍門,“開門,外面也沒有人啊!夜司寒,夜司寒……”
靜悄悄的,只有無助的氛圍籠罩著她。
到中午的時候,唐鈺餓地實在是受不了,去浴室裡面,對著水龍頭喝水,喝到肚子撐,才好受些。
只要一餓,就喝水,可喝水只能保持水分,它沒有營養的啊。
體力不支,坐在門邊,呼吸都很吃力。
動作大一點,她都會頭暈眼花。
視線落在包包上,對了,她可以給夜司寒打電話。
拿出包包裡的手機,撥打了夜司寒的手機號。
卻一直無人接聽。
又改發簡訊,不管她發了多少條,編輯了怎樣誠懇又歉意的話,都如同石沉大海。
三天後,唐鈺虛弱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喝水只能暫時維持她的生命,到明天呢?後天呢?情況只會越來越糟。
直到餓死為止。
唐鈺的手裡還攥著手機,情緒忍不住憤恨,憑什麼這麼對她?就因為夜司寒在京都權勢滔天,就可以這麼軟禁她麼?
她已經有三天沒有見孩子們了,不知道孩子們是怎樣想念她的。
是不是哭了?是不是晚上不睡覺?
想都這裡,眼淚怎麼都止不住。
擦了擦眼淚,拿起手機,直接報警了。
“喂您好,我是唐鈺,我被人軟禁了!請速來救我!”
“你確定麼?”
“我非常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