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臉色陰寒,檢查起來也毫不留情。
惹得唐鈺嗚咽出聲,兩條又白又直的腿無助地踢蹬著,“住手……”
夜司寒俯下身,俊美冷鷙的臉湊近,“有我還不滿足?嗯?”
“不是……”唐鈺的呼吸急促,彷彿被拋上岸的瀕臨死亡的魚。
“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夜司寒陰狠。
“啊!疼……”唐鈺哆嗦著,手去推他,卻怎麼都推不開那蓄著強大力量的男性身體。“會破的,會破的……唔!”
小嘴被猛地堵住,她連喊疼都沒有了資格。
承受著夜司寒肆虐般的檢查。
許久之後才停止。
唐鈺的眼角有淚水溢位,身體蜷縮在沙發上,弱小易碎。
夜司寒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低沉的聲音充滿薄情,“你太自由了,從明天開始,你的人生由我來安排。”
唐鈺一動沒動,聽著房門關上的聲音。
閉上眼睛,淚水滴落在沙發上。
這就是她努力了這麼久的成果麼?一旦違逆了夜司寒,便將維持地還不錯的關係一下子打回到了從前?
是還不夠麼?
要怎樣才夠……
說她太自由,還要安排她的人生,要怎樣的安排,才能滿足夜司寒偏執的掌控欲呢?
她不知道,不敢想象,只內心不安的厲害。
連晚上做夢,夢裡都是夜司寒拿著鐵鏈鎖著她脖子的畫面。
嚇得她連連驚醒。
又想起一直在家裡等她的李雪,給她報了平安。
以為不會回覆,因為都要一點鐘了。
沒想到幾秒鐘後,回了:好,知道了。
唐鈺:怎麼這麼晚沒睡?
李雪:剛要去上廁所,聽到手機響的。
唐鈺回到床上躺下,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迷糊睡去。
第二天自然是精神不濟。
早餐和夜司寒同桌而食,唐鈺察言觀色,夜司寒氣場低壓,連帶著空氣都在不安。
壓抑之下用完早餐。
夜司寒起身走出餐廳,離開。
唐鈺站在大廳裡看著夜司寒往外走,直到看不見。
這是又要將她困在夜宅裡麼?
剛這麼想,溫伯過來,“唐小姐,車子還在等著呢!”
唐鈺回神,反應過來後,心裡說不出的意外和輕鬆。
不敢怠慢,忙不迭地跑出去,上了勞斯萊斯。
車子穩穩地駛離夜宅的地盤。
坐在車門邊的唐鈺正襟危坐,對面男人的視線落在車窗外,看不出情緒的冷漠。
好像車內只有他一個人的視若無睹。
唐鈺不敢出聲,連呼吸都刻意放輕。
勞斯萊斯在KING集團門口停下。
跟著下來的唐鈺一臉茫然。
怎麼來這裡了?
她惴惴不安地跟在夜司寒的身後,往電梯去。
心裡揣測,難道夜司寒所說的‘安排’是將她弄進KING集團,離他更近?
這樣的話,一舉一動可以隨時監視。
進了專用電梯,到達最高權威的樓層。
電梯門緩緩開啟,門口站著候著的肖煜,“早,夜先生。”
夜司寒徑直往前,面目冷鷙,氣場駭人,整個樓層都噤若寒蟬。
唐鈺跟在後面,去的卻不是夜司寒的辦公室。
而是另一邊的長廊。
長廊旁邊是一面玻璃門,自動開啟。
進去後是個前臺,左邊是辦公區域,辦公桌前的人齊刷刷地站起身。
唐鈺有留意到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