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藐出了妖界就見到了在不遠處等他的印炔還有那個黑衣人。
“大人”
黑衣人一掌將他打翻在地,怒道∶“讓你去取月光令,你倒好直接拱手讓人!”
戎藐捱了這一掌臉色暗了幾分,眼中的殺意快到無法捕捉一閃而過,隨即擦掉嘴角的血跡,摸了摸胸前為他擋了一擊的玉鏡,還好沒碎。
“月光令已經融入歷塵劍中無法取出”
“是麼?”黑衣人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拎起,一股陰陽怪氣“我怎麼聽說你為了救那幾個天族對自己人出手”
“是他要殺我,我只是自保而已”戎藐被他掐著脖子艱難的說了幾個字。
黑衣人冷哼一聲鬆開了手,“別忘了你的身份,右護法!”
戎藐微眯雙眼,若不是尊主重視你,我會容納對我放肆。
“霧光令在妖界南面的霧都中,這次再失敗,你們是知道的天靈族不養廢物”黑衣人散出靈力將印炔震飛,戎藐事先有了準備也只是倒退幾步。
待黑衣人走後印炔才敢上前搭話“我這還剩了些傷藥你將就一下吧”
“不用”戎藐白了他一眼“我這裡有”葉灼給她的丹藥還真用上了,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回來後會被打傷。
仔細翻找內服外敷應有盡有,還都是上品靈藥製成,連印炔都投來幾分羨慕的目光,仔細回想他總感覺葉灼身上有種熟悉的感覺。
戎藐輕撫右眼尾,葉灼似乎對這個東西很感興趣,懷中微閃的玉鏡引起了他的注意力,樺古有事找他,戎藐一臉嫌棄的甩開印炔確定他不會追上了才掏出玉鏡。
調笑道:“幾個時辰不見,樺公子想我了?”
樺古沒有理會他的調笑,正正經經道:“剛才玉鏡傳來震動你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危險?是指剛才被打的那兩下,“樺公子怎麼這麼擔心我?是對我有什麼想法嗎?”
“……”
“樺公子,你還在嗎?”戎藐甩著玉鏡抱怨天族的法器太不靠譜了,才說兩句話就沒聲了。
“在,戎公子救過我,主人說過要知恩圖報的”面對那兩句赤裸裸的調戲樺古只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能不提你主人嗎?”戎藐扶額頭上飛過一片烏鴉,怎麼恢復記憶後還傻了。
二人簡單說了幾句印炔那就追來了,戎藐連忙收起了玉鏡,又怕玉鏡受損換了個地方放,雙眼直直盯著印炔都快把人看出窟窿來了。印炔也是被他嚇得一激靈,莫名其妙跑出好幾裡,追上了還不給好臉色,本事大就可以這麼狂嗎?
事實上確實是,若不是那個人仗著尊主重視,戎藐又怎麼會打不還手。
戎藐不理他朝著霧都的方向邊走邊吃,給印炔看的直流口水,怎麼去了趟妖界帶回這麼多好東西,他去人界的時候可只帶回了一身傷。
去往霧都的路上可是苦了鳳言卿了,怎麼就跟這倆走一起了,有好幾次被他們氣的都想折回花界去了。
“葉兒,你為什麼對戎藐和其他天靈族的態度不同”葉灼對天靈族恨之入骨,對戎藐卻是格外友好,還給了他許多上品靈藥。
葉灼想起了那個印記“他眉尾的印記和姐夫一樣,而且他撕開妖靈法陣時那股力量也有些熟悉”
“那下次見到他先不對他動手就好了,等見到君莫離你可以向他打聽”紫陌挽起葉灼的手二人又說有笑的前行。
行,眼不見心不煩,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鳳言卿足尖一點飛身上樹,高處方便探查預防萬一還可以避開地面那倆,他感覺整個世界都清淨了許多。
半日後三人到達目的地,高大的城牆上懸掛著“霧都”二字,城門處無一人進出,甚至連守城的人都沒有。
葉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