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
他說,“已經夠了。”
他看了看琴酒站在一邊對他們兩個的情況視若無睹的模樣,笑的可開心了,沒想到琴酒竟然會,還有卓也他……
已經能夠感知到了那股來自身邊的悲哀情緒,是真的情緒,上杉洋平十分享受的眯起了眼睛,現在的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挽救的辦法。
還是有救的,還是可以回去的,而且他還會擔心自己,真的已經夠了。
現在的遺憾忽然就變了,變成不能看到那位之後臉上的精彩表情了。
他從褲子口袋裡將自己一直隨身攜帶著的棒棒糖取了出來,已經過期了的棒棒糖被他伸手小心翼翼放進了萩原卓也的上衣口袋裡,生怕一不小心掉了出來。
“我都捨不得吃的,你之前放在守之墓前的,我就吃了一個。”
萩原卓也就這麼任由他塞了進去,沒有反抗。
然而此刻,站在一旁的琴酒卻眯起了眼睛,他警告道,“拉莫斯。”
萩原卓也還是沒有動。
上杉洋平看向琴酒,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看著琴酒的表情,他忽然間有種好爽的感覺怎麼辦?
一隻手放在了扳機前,萩原卓也的瞳孔不自覺的縮了縮,但最後也還是沒有阻攔的意思在裡面。
“卓也,我真的好喜歡你,還有守之啊。”
在扣動扳機之前,上杉洋平說了這麼一句,萩原卓也都沒來得及回覆什麼,就聽到耳邊一聲震響。
生命消逝,他握住了那隻扣動扳機的手,那隻就在胸前被血液浸染到的手。
琴酒走過來,他看著兩人,沒等到萩原卓也的主動,只能自己伸手將伯/萊/塔從兩個人的手裡取了出來。
“已經結束了。”
“啊,嗯。”
萩原卓也回過神來,他抬眸,“我得到不得了的訊息呢。”
將人就這麼放在了地上,他催促著琴酒趕緊離開,“你趕緊走吧,將你的人趕緊帶走,我出現在這裡可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
見他並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琴酒暫且放下心,“你知道就好。”
然而琴酒還沒走幾步,他突然喊道。
“對了,琴酒。”
琴酒頓住了離開的腳步,不耐煩的回過頭,“還有什麼廢話就直說。”
“我是想說,如果哪天倒在這裡的是我,你一定要來見我一面,就算是屍體也要來。”
琴酒默了默,“如果你真的有那天,哼,那就等到那天來了之後再說。”
說著他冷漠的看著萩原卓也,“別告訴我,他的死又喚醒了你那懦弱的一面,只是一個背叛了你的叛徒而已,別讓你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
他肯定了琴酒的話,“我知道,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萩原卓也對他隨意的笑著,“他剛剛可還想要殺我啊。”
琴酒:“……”
他想到什麼可能性,擰了擰眉,“我知道了。”
琴酒的腳步聲遠去,萩原卓也的視線又落在了上杉洋平的身上,手指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從口袋裡取出了一顆糖,將包裝紙剝開就這麼放進了嘴裡。
過期的糖果,味道自然不會很好。
“一點也不好吃。”
“到底有什麼好捨不得的。”
“就是因為看我不爽,所以才會將過期的棒棒糖丟給我的吧,好歹也買個新的換一下啊。”
而他此時的腦海裡,那幾年的記憶像是電影一般的在迴圈播放著,從剛剛一直到現在。
——不要功虧一簣。
琴酒的話還在耳邊,他緊咬著唇,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