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柴究緊握著手中的信件而戰傀之身不斷顫抖著……估計他的本體現在也在荒海絕陣外面各種心態大爆炸了。
“又生變故,又生變故啊。”柴究不斷低吼,如同野獸。
周圍滄脈的一眾高層各種懵逼,趕緊發問。
當所有人從柴究口中瞭解到監獄裡面的新變故時,全都驚呆了。
“這這這……黑鱗魔人竟然真的觸發東西,怎麼會觸發的這麼遲的?”
“因為他要接受考驗,那個魔傀守護者說的很清楚,黑鱗魔人需要自己衝破所有的艱難險阻前往監獄的中心,所以他才會觸發的比較慢的。”
“該死,柴工真是個廢物,早將黑鱗魔人扔出來就不會有這事了。”
一眾滄脈長老對著柴工,又是各種謾罵……
原本不重要的黑鱗魔人一下子又變得很重要了,說不定黑鱗魔人接收完魔脈之主的傳承後,就可以拿到比之應三猛兩人更多的神魔島許可權。
事實上,這於滄脈而言是大好事,但關鍵就在於黑鱗魔人現在不在他們的手中啊。
眾人之所以這麼鬱悶是,黑鱗魔人為什麼總是與他們擦身而過呢?
第一次是那個邊師弟將他給打進了監獄,第二次是莫名奇妙重新傳送回監獄裡面,接下來就是這一次了,柴工這個傻子沒有提前將他給扔出來啊。
現在還落在滕躍手中,這下該如何是好呢?
這個時候,步吞大步上前……
“黑鱗魔人肯定可以拿到更多,第一代宇脈之主的傳承只是魔人許可權,而黑鱗魔人本身就是魔人,他得到魔脈傳承的話,不可能只有魔人許可權的。”
隨著步吞的話,所有人都重重點頭表示認可。
所有人都只能看向柴究了,等待他這個大門主的決定。
現在他們全都憋得慌,是真想親自進入監獄親自行動,柴工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可他們,不敢進啊。
柴究嘴角狂抽不止,臉色瘋狂變幻著,終於他發狠著道:“殺了,不用管他。”
此話一出,眾人心頭一驚,滿臉不解。
柴究陰森恐怖道:“這個黑鱗魔人,很明顯沒那麼受第一代魔脈之主的重視,否則不會讓他接受考驗的,他能否拿到魔脈之主的傳承還很難說。”
“更重要的是,我們絕不能被應三猛和滕躍牽著鼻子走……”
“殺掉黑鱗魔人並且拿到他的精血後,我們也可以再造出新的能接受傳承的魔人。”
隨著柴究的話,眾滄脈的高層心中瞭然。
不能再拖下去,否則說不定會發生更大的變故,現在拿下滕躍兩人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了,我並不是希望黑鱗魔人真的死掉,只是不怕他死掉。”
“這也是,釜底抽薪的手段。”
“黑鱗魔人現在是滕躍和應三猛的籌碼,他們絕不會輕易讓黑鱗魔人死……所以我要讓柴工以這種無所謂的狀態去戰去殺,不要有後顧之憂。”
眾人聞言,恍然大悟……
說白了就是柴工和死士們太過於廢物,所以大門主才需要下達這則狠命令,到時應三猛兩人拼命保護黑鱗魔人這個籌碼,就會束手束腳了。
總之,這道死命令就這樣傳向了監獄內。
……
監獄內,柴工接到命令後立刻就望向了峽谷裡面的三人,他陰測測說道:“滕躍,很遺憾地告訴你們,大門主說還是不用在乎黑鱗魔人的死活……殺!”
(
隨著柴工的話,全場死士再次發動襲擊。
應三猛當然只能停下修煉,瘋狂衝到司空靖和滕躍兩人的身前,隨時準備戰鬥。
滕躍則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