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無論魔脈強者還是宇脈的強者,此刻全都看向了司空靖。
而司空靖則是站在眾人最中間的位置……
他全身已穿上了黑色的戰甲,他威風凜凜,有如神將。
面對疲憊的眾人,司空靖看向應三猛直言問道:“應脈主,你們現在最擔憂的是什麼?”
“咕嚕……”
應三猛吞吞口水,他低低迴道:“當然是滄宇門那些中立的長老和客卿們,如果他們加入滄脈而進來打殺我們的話,恐怕就真的沒得打了。”
現在雖是勢均力敵的狀態,但這種平衡是很容易被滄脈打破……
應三波也立刻接話說道:“還有就是,滄脈如果被我們逼狠了還可能向其他宗門求援。”
滄脈在絕陣之外控制著整個滄宇門,他們有太多進退的手段了。
而宇脈,完全沒有啊。
魔脈就更不用說了,全都在神魔島海域內。
一名神武師叔聞聽兩人的話,也苦笑嘆息著……
“黑鱗小兄弟,此戰從一開始就應該要速戰速決。”
“拖的越久,於我們而言就越不利,我們宇脈積弱太久了。”
“這幾年在滄宇門中,我們幾乎失去所有的話語權,無論是在滄宇門的兵馬還是外在交好宗派宗門等等,都是不認我們宇脈的。”
“甚至我們很多所謂的好友,都害怕得罪柴究,而不敢幫助我們。”
經過幾天的大戰後,宇脈眾人越來越冷靜,但越冷靜就會越想……
越想,他們就越害怕。
一開始,他們只想著要拼命來保住性命,後面看到有逆襲滄脈的希望,就是腦子一熱地打打打……但現在,細想著又覺得前路艱險無比。
只要無法一鼓作氣滅掉柴究等人,他們就將必敗無疑。
人家有大量兵馬,有交好的宗派,且只要說服中立長老和客卿就能給他們重重的打擊。
聽著眾人的講述,司空靖卻沒有任何臉色上的變化。
他只是,瞭然地點點頭……
突然,司空靖看向了滕躍問道:“滕兄,此前我們開始商議的時候你就說過,只要你們能回到滄宇門,就能爭取到中立長老等等的支援對吧?”
滕躍微微點頭,這是黑鱗兄弟在故意當他人質時,就談過的事情。
但是,滕躍也只覺得有機會而已,並非是有多大的把握。
更何況他們回不了滄宇門,又如何爭取呢?
柴究等滄脈神武期強者的本體還在外面守著,他們是絕不可能告訴中立長老說,有第一代宇脈之主的傳承出現的……
沒有這個東西,那些中立強者們,就不可能幫助宇脈的。
也就是說,滄脈暫時是不會將應三猛和滕躍接受過宇脈傳承的事情,告訴中立長老的。
否則,中立長老就肯定要來調停戰事了。
至於第一代魔脈之主和魔人們突然爆發退魔之事,柴究就更不可能現在就說出去了。
滄脈的目標不是調停,而是要吃掉宇脈啊。
這時,又一名宇脈的長老沙啞說道:“柴究等神武期的本體,就守在絕陣門之處,如果我們衝不破絕陣門,同樣也回不了滄宇門。”
“更恐怖的是,絕陣門是會關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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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只要柴究守在絕陣門外,我們這些非魔脈之人,就會被絕陣給轟殺個乾淨。”
越是詳談,宇脈眾人的臉色就越是難看無比。
哪怕柴究現在直接不打,只要守死在絕陣門外,他們想要衝破絕陣門都是難難難啊。
當然,柴究還不會這麼幹,他們的目標依然是活捉司空靖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