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月如眼淚如斷線的珠子,紛紛滾落。
徐昊澤一看,馬上拉著龍臉問道:“皇后娘娘就不責斥她們?”
月如咬著嘴唇,不吭聲了。可那副委屈和不滿,愣是誰都能看得出來。
劉昭容則馬上驚慌失措地為皇后娘娘辯解,“皇上,別聽這丫頭胡說八道,沒有的事。姐妹們對臣妾,不知多友善,皇后娘娘更是對臣妾關心備至。月如,還不下去?胡說什麼呢?”
這樣的劉昭容,看的徐昊澤更加愛憐。看看他的愛妃,多麼地善解人意啊!
徐昊澤馬上將她摟進懷裡,安慰她,“愛妃受委屈了。你放心,這件事朕心裡有數,會補償你的。”
劉昭容馬上柔情似水地盯著徐昊澤,嬌嬌懦懦地勸解道:“皇上,臣妾一點都不覺得委屈。其實姐妹們也不容易,她們也是深愛著皇上,才心裡不舒服的。還有皇后娘娘,皇上,她畢竟是一國之母,有好多事要忙,哪有時間整天為臣妾這麼點小事操心?臣妾一點都不怨她,反而覺得她也不容易,想勸皇上沒事多去陪陪她。”
看看人家這一通話說的,多藝術!既告訴徐昊澤,月如說的一切是事實,還讓徐昊澤覺得她善良懂事。
於是,第二天,好東西一股腦賞賜進了《昭華宮》。
隨即,徐昊澤就會來到《鳳鸞宮》,責問皇后娘娘,“怎麼曉兒一來請安,就被其她嬪妃群起而攻之?你這個皇后娘娘怎麼當得?連個後宮都管不好?”
皇后娘娘恨得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可是想想可馨的告誡,“皇上受了攛掇,要是找你茬,你就裝出一副吃醋的樣子,但是尺度要把握好,不能太過。”
知道她絕不能和皇上較勁、賭氣,否則,正好中了劉秋曉那個賤人的下懷。
於是,皇后娘娘深吸了好幾口氣,走到徐昊澤面前,低聲嬌嗔:“皇上,怎麼就看到你的曉兒受委屈了?卻看不見臣妾和其她姐妹的傷心呢?眾姐妹都愛著皇上,當然都希望獲得皇上的寵愛;可是如今皇上只獨寵她一人,您讓其她姐妹,情何以堪?發發鬧***,臣妾還能不讓?要是皇上獨寵臣妾,別說是捱罵兩聲,就是要臣妾的命,臣妾也絕無怨言!”
聽皇后娘娘這麼說,徐昊澤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心裡的火氣消了不少,走到皇后娘娘身邊,摸著她的臉戲虐道:“吃醋了?你是一國之母,要大度,不能學會妒忌。”
皇后娘娘聽了心裡鄙視,臉上卻滿帶委屈和傷心,“臣妾知道這麼做不應該,可是臣妾管不住自己的心。正如馨兒所說,要是沒感覺,那就說明臣妾不愛皇上了;可是皇上,臣妾真的和剛剛入宮時一樣,對皇上的這顆心,始終如一,絕不會變!”
是男人都愛聽這樣的話,徐昊澤也不例外。
何況現在的皇后,可是學會如何打扮自己了。
穿著一身淡紫鴛鴦錦月牙裙,配著同色的百褶羅裙,外面罩著一層薄絲蠶錦細紋長襖,領口處和腰帶上,繡著一朵朵茉莉花,花蕊中間,點綴著晶瑩的北海珍珠。
腳穿一雙明豔的紅繡鞋,雪白的珠子一粒粒點綴在大紅的錦緞上,梳著飛月髻。
身段窈窕,冰肌玉骨,雅緻的玉顏上畫著清淡的梅花妝,清秀的臉蛋上露出絲絲嫵媚。
雖少了幾分劉秋曉病態的風流,卻比她多了幾分雅緻大方。
徐昊澤的目光終於被吸引了,當晚歇在了《鳳鸞宮》,和皇后娘娘一陣顛鸞倒鳳以後,在皇后娘娘的追問下,“皇上,您為什麼那麼喜歡劉妹妹?跟臣妾說說,臣妾也好學一學,也利於更好地侍候好皇上。”
許是剛剛得到饜足,徐昊澤心情好的緣故,竟然下流兮兮地笑著回道:“她身上的有一種幽香,這香味是你們都沒有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