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個,老子就來氣兒,虎爪是你這樣糟蹋的?那蟲是啥東西?你不知道?你倒好,拿去叉蟲,這還不沾上邪氣兒啊?這虎爪你這一用,當你白養了兩年。”姜老頭兒越說越來氣,忍不住又給了我一下。
我心裡委屈,心說你又沒有給我說咋用,我還能咋用啊?難不成嚼兩下,然後吞下去,再變成老虎啊?摸著虎爪,我說了句:“白養兩年也成,反正戴了十幾年,以後也得戴下去。”
我這句話氣得姜老頭兒又要打我,這時,郭二媽咳嗽了一聲,姜老頭兒才消停。
我也好奇的看了看,發現郭二的這幾個家人面容都比較愁苦,姜老頭兒嘆息了一聲說到:“慧覺,我們再上去幫他看看吧,說到醫術,你比我出色點兒。”
“也好。”慧覺老和尚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我不知道為啥,看了就覺得想抽他,不過我肯定是不敢的,也不能,主要是感覺這玩意兒,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他們一行人離去了,酥肉幾步就竄到了我跟前,說到:“三娃兒,你這樣可嚇死我了。”
“這不沒事兒了嗎?還算你小子行,來得比我想象的快點兒。”說實話,後面吸菸等待的時候可真難受,要再晚點兒,我得昏過去了,萬一那蟲子。。。。。
“啥我還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住的那叫一個偏僻,我跑去整整花了兩個小時,還帶條狗兒,那狗兒一會兒能走,一會兒不能的,我還得去抱著。”酥肉抱怨的說到。
“那你咋到的?狗兒咋樣?”
“狗兒沒事兒,你師父給它餵了點草藥,說狗兒的恢復能力強,過兩天就好了。至於咋到的,那太精彩了,你師父一路揹我下得山,跑起來跟飛一樣,下山後,慧爺(慧覺要求的,酥肉也必須叫他慧爺)就拉著我跑,我頂不住了,他們倆個就輪流揹我跑,然後你師父嫌我負擔,不帶我了,那不行!我多擔心你啊,就這樣一路跟來了。”酥肉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竄兒。
我瞄了瞄酥肉那身材,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我師父他們真是‘老當益壯’。
“現在外面咋樣了?就是那蟲子,還有郭二。”我昏迷了半個小時,也不知道那些事情處理的咋樣了。
“那蟲子你師父用一張符貼了,然後拿個木頭盒子收起來了,說是要上山再處理,至於郭二,怕是不行了,老吐血,慧爺說了,內臟爛了,給調了一副止血的方子,讓送醫院。”
“那還不趕緊送醫院,一直讓我師父去看啥?”郭二這人我說不上對他又好感,但也說不上討厭,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人死啊。
“還不是因為你師父說了句,精血被吸了一些,這個送醫院也沒用,以後身子怕是虛了。”酥肉說完這句,臉色挺不好看的望著我:“三娃兒,那蟲子就是餓鬼啊?恁厲害?還帶吸人精血的?”
“我也不清楚餓鬼的事兒,走,我們上去看看。”此時,藥丸我已經全部吞完了,精神完全恢復了,比昏迷之前還清醒,我說著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一爬起來,才發現腰痠背痛的,精神是恢復了,身體還沒。
“三娃兒,你能行嗎?”酥肉擔心的看了我一眼。
“滾,老子又沒有缺胳膊少腿兒的,咋不行?”
說話間,兩人上了樓,摸到郭二的房間,發現我師父他們果然在那裡,郭二的家人也在。
原本房間不大,一下子那麼多人,顯得分外的擁擠,我拉著酥肉擠了進去,一下子就被郭媽看見了,郭老爹咳嗽了一聲,叫郭棟樑帶著他妹妹先出去。
這郭棟樑一走,這郭老爹,郭媽雙雙就要朝我跪下,被慧覺和姜老頭兒一人一個給拉住了。
“師父們,你就讓我們跪一下吧,我兒子不學好,惹了不該惹的東西,都是這小師父給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