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民風相對外界還比較淳樸,並沒有窮山惡水出刁民的感覺,而且訊息閉塞,人們太多所知有限,我在這裡相對安全,當然一個月內是安全的,除了有些寂寞。
照顧我的是一個湖村的年輕小夥子,鄭大爺,雲婆婆他們也會偶爾來看我,至於那個女醫生,在第二天我精神稍微恢復一些,給我交待了一些事情以後,就走了。
照顧我的小夥子不愛說話,也就造成了我有些寂寞,這寂寞是因為心中有事,而無處訴說造成的。
一個星期的時間沒有怎麼下床活動過,所以,咋一下床,在外面自己強撐著慢走了半個小時,就感覺身體有些虛弱了。
而我卻並不願意回床上去躺著,反而是站在這鄉間的小院裡發起呆來,為自己現在這個情況,也為同伴們擔心。
“承一大哥,還是回去躺著吧?這已經入秋了,外面涼,萬一感冒了,對你恢復不利啊。”那個小夥子在我之前活動的時候,一直沉默著,見我站在院中發呆了,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
“沒事兒,我在外面呆一會兒,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是好的,你幫我搬一張椅子在這裡吧,我坐會兒。”我笑著對他說到。
那小夥子猶豫了一下,還是照著我的話做了,給我搬了一張椅子,也不忘細心的給我帶了一件衣服出來讓我披著。
我坐好了,那就小夥子進去準備為我熬藥,也不知道鄭大爺是想到了什麼辦法,還是拿出了壓箱底的東西,總之幾次來看我,帶來了不少對於世面上來說,已經算是珍貴的補身子的藥材,叮囑那小夥子按照嚴格的劑量給我弄來補身子。
而我卻叫住了那個小夥子:“嘿,有煙嗎?如果你沒有,我行李袋裡有一條,幫我開一包吧?”我的行李在我中槍那一條,季風就為我全部帶來了,當時就放在船上,我所有珍貴的法器都在。
“抽菸?這個不好吧?”小夥子有些猶豫。
“沒事兒,你拿來吧,心裡悶的慌,就想抽一根。”我說到,那小夥子無奈了,最終還是為我拿來了香菸。
熟悉的煙味一入口,我的心情終於稍微的平復了一些,也終於在這7天以後,能夠靜下心來思考發生的這一切了。
我並不明白江一這樣做的具體目的,但從我現在所知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是在出手幫我!只是為什麼要這樣幫呢?
我想不出來這邊的原因,只能先分析一下同伴們的情況,按照鄭大爺給我的訊息,那一天晚上,在江一帶我離去不到十分鐘以後,我們的夥伴們,包括路山在內,就匆忙的離去了,當時還揹著昏迷中的陶柏。
在離去的時候,有一個細節,就是路山問雲婆婆借交通工具,這讓我奇怪,畢竟我們是開車去湖村的,為什麼路山要問雲婆婆借交通工具?
吐出煙霧,我分析了一下,大概能分析出一個原因,湖村那裡不存在什麼車,要說交通工具,那就只有一樣最多,那就是船?除了那出入自然大陣特殊的船,湖村還有很多普通的船。
如果是這樣,路山的目的也有明確了,他們是已經決定了走水路,才會問雲婆婆借交通工具,走水路,那一定是有人指點的。
關鍵是在路山他們離開40分鐘以後,那時我和江一應該還沒有到自然大陣內,湖村就來了一群人,這群人的身份不明,但江一留下來的護衛對他們很尊敬,從當時在場的雲婆婆的訴說中,我能知道,那群人都是修者,而且功力很高,高到雲婆婆都不能看出具體。
想到這裡,我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說路山他們耽誤了一些時間,那後果將會是什麼?是不是比我遭遇的還要可怕?
香菸燃盡,可是我卻陷入了一個謎中謎,根本想不出任何的頭緒,更不要說,還有更難處理的事情在等著我,那就是我現在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