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語,分明就是一個得道高僧。
劉師傅發了一會兒呆,說到:“也好,受些情傷,未免不是最好的煉心之火,能放下悟透,反而是一個大機緣。”
“劉師傅,我想問你一件事兒,你那天下午說處理一件事,如果我沒猜錯,是處理關銳吧?他怎麼樣了?”我還沒有翻開沈星的日記,但是我就是隱隱能猜透,那天劉師傅處理的是關銳。
“原本就是強留他,他該入輪迴的,放開束縛,自然就走啦。”劉師傅輕描淡寫的說到,顯然他是一個比較尊重他人的人,對於他人的私事,是真的不願意多談。
不過就從他的隻言片語裡,我已經猜測出來了一些訊息,需要走入輪迴的靈體,不管它是不是願意,那是必須輪迴的,除非用一些秘法強留,劉師傅顯然施展了這樣的秘法。
我沒有就這個問題再多言,而劉師傅望著我說到:“明天吧,明天我就會施展秘術,我需要你的幫忙。”
我知道劉師傅指的是關來娣的事兒,我點頭,算是應承了。
其實劉師傅能拖到明天,已經是對沈星仁至義盡的表現,畢竟沈星的靈體在這裡,是會影響秘術的施展的,搞不好,後果會很可怕。。。。
—————————————————分割線————————————————
在車上,我問慧根兒,這一次準備呆多久。
這小子掰著手指頭跟我算,覺遠師父同意了,慧大爺的師弟同意了,學校原本在六月末的期末考試,被他提前10天考了,所以他要和我呆一個暑假。
我心裡高興,可是面上還是虎著一張臉,說到:“怎麼你的期末考試比別人提前10天?你沒扯淡吧?”
慧根兒看我一眼,說到:“哥,額不是吹牛,就以額的成績,十天半月不去上課,老師都不會怪額!提前一個考試算嘛事兒?”
“好吧,到時候我會打電話問你老師。”我故意這樣說到。
慧根兒哈哈一笑,說到:“去問咧,哥,你會為額自豪的。”
臭小子,其實剛才我就挺為他自豪的!
和慧根兒一起回到賓館,已經是黃昏時分,夕陽紅得如火,照在賓館的房間,也映照著一個頹廢的身影,是承心哥!
這些天,他彷彿一刻也不想自己清醒,醒來了就會喝酒,此刻也是一樣,他坐在床下,衣衫不整,手裡還捏著一罐啤酒。
聽到我們回來的腳步聲,他頭也不抬,只是說了一聲:“回來了?”
我沒說話,倒是慧根兒幾步上前去,一下子搶了承心哥的啤酒,說到:“承心叔,你可不能再喝了,再喝額就跟著你喝。”
慧根兒沿用了我在四川的習慣,就比如在四川,親兄弟,弟弟和哥哥之間年齡相差較大,他管自己哥依舊叫哥,哥的朋友就一律叫xx叔叔,說實話,慧根兒對我這些朋友,我的同門都挺有感情的。
承心哥有些迷茫的抬起頭,我敢打賭他先一定沒有認出來,這個潮流少年是慧根兒,他愣神看了好半天,才認出了慧根兒,他不敢喝酒了,再怎麼,他也揹負不起讓慧大爺的弟子破酒戒的罪名。
只是看見慧根兒,承心哥的臉色還是沉了下去,他拉過慧根兒,手放在慧根兒的光頭上,問到:“她走了嗎?”
“走咧。”
“走的安心嗎?”
“有額的度化,走的挺安心的。”
“唔,那就好。”承心哥的眼裡是說不出的哀傷。
慧根兒搖搖頭,評價了一句:“痴男怨女!”
我無言,只是對承心哥說到:“你如果覺得承受的起,隨時可以問我要沈星的故事,我會去看那本日記。”
“她走了,都走了!那麼,明天吧,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