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藝術?我的臉色變得怪異了起來,想起了師父留下的那些佈陣靈玉,上面刻畫著的不知所云的亂七八糟東西,甚至還有火鍋,還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旁邊歪歪扭扭的刻上一句這是火鍋。。。。我就覺得藝術這個東西和我們壓根兒不沾邊,就像師父三兩筆就能勾畫出紙人的神韻,我大概也能做到,但讓我們脫離了做紙人本身去畫一個什麼,那絕對。。。
不過師父還有‘代表作’,那就是師祖的畫像,那幾乎是用上了他畫紙人的全部功底,加上對師祖刻骨銘心的記憶,才能成就那副畫作,至於我。。。也就畫畫紙人吧。
為了轉移這個尷尬的問題,我很乾脆的問強尼大爺:“你說明天是最危險的時刻,是指開棺的時候嗎?”這本就是一句廢話,任何殭屍都是開棺的時候最危險,哪怕是在陽光下開棺,殭屍一沾染了生人氣,都會瞬間起屍,可我也想不出來什麼別的問題了。
“說是危險,其實應該只是一瞬間,只要過了那一瞬間,就沒有危險了,只要你制服住帕泰爾。你說開棺的時候是最危險的,那是不對的!你知道,不是所有的殭屍都怕陽光,至少帕泰爾不怕!危險,是破除封印,你師祖殘魂被收取的那一瞬間。”強尼大爺低聲的說到,這是他第三次重複這句話了,但每次說的時候,都很是沉重的感覺。
他並不能給我說要怎麼做,因為師祖當年就沒有給他說明在破除封印的那一刻要怎麼做,只是說了,以後來徹底解決這件事情的,基本可以肯定是他的傳人,和他有著相同的命格,如果作為他的傳人,來怎麼對付殭屍起屍都不知道,也就妄為他的傳人了。
不過,強尼大爺還是交給了我一包東西,開啟來那是一包血色的糯米,我很奇怪糯米為什麼會是血色,一聞還的確有濃重的血腥味兒,強尼大爺只是淡淡的給我解釋到:“這糯米,是我精心儲存下來的。它們。。。怎麼說呢。。。是每個月都會被我,用我自己的鮮血浸泡一次,懂了嗎?”
“為什麼是你的鮮血?”我不解的是這個。
“或者,我的鮮血比較好用!難道你不相信我嗎?”強尼大爺不願意過多的解釋,只是認真的看著我。
我一收手,收起了糯米,說到:“那我就不問了。”
強尼大爺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到底什麼也沒有說。
岩石上又恢復了安靜,只剩下火光在不停的躍動,還有在火光旁忙碌而沉默的兩個身影,彷彿在這一刻,是互相依靠著的,長輩與小輩之間的淡淡溫暖。
第一百三十九章 水下詭棺
我已經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時候才入睡的了,只因為完成了這個紙人以後,太過疲勞,連時間也沒來得及看,卻和強尼大爺莫名的看了紙人好久。
我沒有想到一個剛剛完工的紙人竟然有如此的’吸引力’,讓我和強尼大爺看著它,半天都移不開視線,立體的它比平面上的它看起來至少要真實的多,幾筆勾出的眉眼彷彿都暗含了某種韻味,讓人看著莫名的覺得舒服。
“我。。我覺得人應該就要像這個樣子吧?”我忘記我盯著它看了幾分鐘,只是忍不住喃喃的如此說到。
卻不想強尼大爺比我要先‘清醒’,一把把我拉開,對我說到:“李曾經說過,不曾達到卻又渴望的東西,是內心中的一種‘邪’,但不能稱之為‘惡’,因為它能夠轉換為正能量的動力,促使人不斷的向前,可也會一不小心變成沒有辦法剋制的**,讓人沉淪。”
“突然說起這個?”我打了一個呵欠,暖洋洋的火堆,讓我的疲憊終於爆發了。事實上強尼大爺說的話不無道理,但既然是師祖的觀點,師父在小時候也曾對我說過,我不能很好的理解,就到現在也只能體會其中的意思,卻不能做到其中真正的韻味。
“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