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楊晟同站的竟然是吳天。。。他。。。。
至於在他們身後自然是吳天和楊晟的人,我又看見了那熟悉的十人,還有所謂的四大邪派的頂尖年輕一代。
讓我心驚肉跳的是,我沒有看見肖承乾。
我有很多話想和師父他們說,我開始懊惱,為什麼之前那麼多時間,我都不提起一點兒經歷,好像是怕打破這種預設成俗的,他們不問,我也不說,我不問,他們也不說的尷尬。
但現在想說,顯然是不合適了。
我在心中默默的計算著戰鬥力,發現兩方對峙的話,我們必輸無疑。
我的手在微微的顫抖,難道大團圓就只是‘夢想’?我自覺和楊晟已經走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們要要做的事,恰恰就是他最大的阻礙,我想不出他有什麼放過我們的理由?
不過,和我稍許有些擔憂的表現比起來,師父卻是異常的自在。
還是那一杆熟悉的旱菸,他不緊不慢的裝上了最後剩下的菸葉子,慢慢的點上了,轉頭把旱菸遞給慧大爺,說到:“要不要來一口?”
“額不要,有本事給額弄幾個雞蛋來,好些日子都沒吃咧,嘴裡淡出個鳥來。”慧大爺對師父的旱菸一點兒都不領情。
師父似笑非笑的抽了一口旱菸,很是享受的閉上眼睛,然後才說到:“你不識貨我不怪你,我這菸葉子不是特殊的渠道,可是買不到的。你說你沒吃雞蛋,嘴裡淡出個鳥來,你倒是吐一隻鳥出來看看啊?”
“額說你個死牛鼻子,你沒事兒找額麻煩幹啥咧?你是要單挑?”慧大爺總是經不起師父的兩句挑撥,單挑這個詞兒又從他的口中蹦了出來。
“傻的,沒看抽旱菸呢?”師父斜睨了慧大爺一眼。
完了,我知道又是一場‘慘烈’的單挑要出現在我的眼前了,我下意識的嘆息了一聲,如果說師祖是光棍精神,那麼師父則是把光棍精神發揮到了極致,越是這種沉悶緊張的對峙,他越是要扯淡,而慧大爺有時二愣二愣的,硬是搞不清楚狀況的被師父拖入局。
而在這個時候,肖老八又一次的站了出來,看他那深深憂慮的樣子,估計又是要勸架了。
整艘船上,只有吳立宇和我是一樣的表情,他好像不敢往船上看,眉頭微皺,那種複雜卻是擔憂焦躁的情緒怎麼也掩飾不住。
“咳,姜爺,你不必故意這個樣子吧?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內心極其有譜的人,何必又做出一副玩世不恭,萬事迷糊的樣子來哄騙大家呢?”楊晟或許是不想囉嗦,開口打破了這一出我師父故意的鬧劇。
這個時候,慧大爺也不和我師父鬧了,轉頭看了一眼楊晟,說到:“額說誰呢?我只記得以前有個老實敦厚的楊晟,沒想到是瞎了眼咧。”
慧大爺就是這樣的直腸子,不過,師父卻是在慧大爺身前擺了擺手,冷靜的說到:“我內心有譜,和我要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一件事,面對我的人生,那是我的事兒。我這人沒有什麼大的追求,想做就做,對得起良心和底線的基礎上,快樂就好,和老慧插科打諢是我喜歡的事兒,為什麼不做?”
“姜爺,你那口才還是一樣的厲害啊。”楊晟的聲音嘶啞,卻開始裝模作樣的鼓起掌來,掌聲清脆的迴盪在兩條船之間。
“不敢不敢,做內心想做,說內心想說而已。倒是你,不必裝模作樣的叫我一聲姜爺,你還有叫我姜爺時的那份心,你還是叫我姜爺時的那個你嗎?你是在自我否定,還是在自我打臉?當然,我也不否定你就真的是真心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讓路,別擋著吧。”我師父說到最後語氣嚴厲了起來,旱菸升騰的煙霧迷濛了他的臉,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呵呵。。呵呵。。。”面對我師父的話,楊晟乾笑了幾聲,然後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