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長老,那麼生分?”珍妮姐沒有惱怒的意思,而是一雙大眼看著師父,眼中有的只是看起很深很深的平靜,看不透。
“說起師門的責任,立淳不得不公私分明。”師父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
“也對,我不是你們老李一脈的人。”珍妮姐一雙大眼之內,眸子有些黯淡的樣子,但旋即又恢復了平靜,然後抬眼看著我師父,說到:“你自然是可以拒絕我,仗著的也不過是我剛才所說,給你們的一個選擇。”
“是的,我相信凌長老有別的選擇給我們。”師父說話的時候抱了一拳,聲音越發的平靜,淡定,但其中堅決的意志感覺如鋼鐵岩石一般不可摧毀。
“呵呵,倒不是我想給你們選擇,而是雪山一脈的規矩是如此!不管是什麼事情,只要敲響祈願鼓就可以改變。。。如果能敲響三聲祈願鼓,再闖過三段兒,你要做雪山一脈的長老也不是不可以。你那意思,就是堅決要去敲那祈願鼓了?”珍妮姐反問了師父一句。
“是的,立淳志在此,不想改變。”師父的聲音再一次的堅定無比。
“你說,這雪山一脈有什麼不好?資源充足,靈氣充沛,你在這裡修個十年八年的,是虧著你了?到時候,你們能強大了,能自保了,就算外邊兒變了天,又與你們何干?小心些不就是了?不要和我說放不下家人朋友,總是一年能見著一次的,隱秘些就好!我這樣為你們打算有什麼錯?”珍妮姐望著師父,語氣已經隱隱的有壓抑的怒火。
但在這個時候,師父卻走到了洞穴中央,一下子就朝著珍妮姐跪了下去,珍妮姐一下子站起來,從桌子後面走出來,想拉起師父,卻不想師父根本不等珍妮姐,而是自顧自的就磕了三次頭。
然後抬起頭,看著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的珍妮姐說到:“立淳如何不知道凌長老是在為我老李一脈打算?包括我和承一兒來時,白長老的勸說也是你授意的吧?可是,在來時,立淳就對弟子承一說了一句話,無論他是誰,走到哪裡,不能忘記的就是老李一脈弟子的身份!而這身份背後,還有老李一脈弟子的責任。這一點兒,我用來教育我的弟子承一。但是,凌長老,我無時無刻也不用來提醒自己,我不能忘記我是李一光的徒弟。跪拜三個響頭,是謝你的庇護真情,但立淳絕對不會改變主意。”
說話間,師父已經站了起來,只是平靜的問那白長老:“何時,我們才可以去敲響那祈願鼓?”
白長老嘆息了一聲,也不答師父的話,只是低聲說到:“看來我雪山一脈沒個清靜日子咯。。。”
而珍妮姐面無表情,看了一眼師父,直接的繞過了師父,望向了我們所有人,說到:“他一個人自然不能代表老李一脈,你們都是這個意思?”
在這個時候,我再也坐不住了,是的,安逸的修煉生活,和生死未卜的戰鬥,傻子都應該知道怎麼選擇?何況,珍妮大姐頭並不是完全叫我們放棄,而是想保我們十年平安,等到我們強大了再說。
可是。。。想到這裡,我快步的走到了師父身後,說到:“珍妮姐,師父教導我的話,我也是時刻不敢忘。十年安穩日子,何況是與我那麼重要的人們在一起,那是我夢寐以求的。。。。但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去這樣做夢了。我和師父是一個意思。”
對的,我的顧慮就是如此,我想起了在上馬車前,那幾個喇嘛囂張的話語。。。。趁現在吧,難道一切還要等到來不及的時候?
我以為人的一生會追求自己心中所想的夢想,這種夢想或者錢,或者權,或者自由,或者安穩。。。這些夢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的反應,只不過是光明正大的**,不邪惡。
但是今天我發現,從歷史到今天,之所以會出現那麼多可歌可泣的英雄,那就是在夢想和大道之間,他們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