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沁淮都算是那個特殊部門的人,對這些事情都特別敏感,這一發現讓我們心驚肉跳。
但我們是不可能對這個陳大師多說什麼的,我只是問到:“你那個叫阿波的朋友跑了,但是在跑之前,給我的一個朋友下了蠱,所下之蠱和以前雲老爺子中的蠱是一樣的,你知道什麼嗎?”
事到如今,那陳大師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很乾脆的說到:“他有很多下蠱的辦法,但是有一種蠱,聽說是他特別在意的蠱,他不會輕易動用,給雲老爺子用的就是那蠱,你朋友估計也被他那蠱咬了。那蠱我見過,是一個奇形怪狀的很小的蟲子,看樣子就很恐怖,五顏六色的,聽他說,那蟲嘴裡有類似於麻藥啥的液體,咬人沒感覺,讓人防不勝防,就算他們寨子裡有這蠱的人也不多。至於解蠱,要用另外一種蟲子咬一口才行,另外還有一種藥粉,可以剋制一下,他給了我一些那個藥粉,用來畫符。。。。”
聽到這裡,我激動的問:“那符還有嗎?”
“在我家裡,還有一些。另外。。。”那陳大師用一種渴望的眼神望著沁淮說到:“你們聽了這些,也知道我沒撒謊,我也是被逼的,你們能不能幫我求求情啊?我這一坐牢,我家裡人咋辦啊?”
沁淮說到:“這個我可以幫忙看看,不坐牢是不可能的,你和那個阿波一起做了那麼多壞事兒,難道不該有個報應嗎?想想那些被騙錢甚至中蠱的人吧?”
“可我有什麼辦法?那蠱蟲要人命啊。”陳大師無奈的說到。
在這個問題上,我不打算和陳大師辯論什麼,如果有心不做這些事兒,在當時完全可以求助公安局什麼的,就算當時沒有,至少也不是選擇合作十年那麼久,而且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吧?
在這世界上,我對因果是深信不疑的,既然有了因,你怎麼可能逃避果?我只是對他說到:“能幫的,我們儘量幫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知不知道那個阿波是哪個寨子的?”
陳大師皺著眉頭努力的回想著,然後才不確定的說到:“我不知道他是哪個寨子的,他這人防備心很重,連酒都很少喝,就那一次喝多了,不過那一次他除了說他們寨子需要錢以外,還說了一個模糊的地名,是我無意中問的,問他家鄉在哪兒,為什麼那麼久不回去。那個地名兒是湘西xx地方,我沒大聽過的一個地方。”
可是陳大師這一說,我心裡忽然就‘咯噔’了一下,我想起了那次在火車上,那個萍水相逢的人跟我說的地名兒,是一個地方的,也是沒有具體的指出寨子的所在,就是一個大概的地名。
那個地方,是蠱苗的聚集地嗎?
問到這裡,陳大師這裡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了,可是我心裡也大致有譜了,知道必須要去一次湘西的那個地方了,而且我很好奇那個寨子要做什麼,需要那麼多的錢?他們那樣傾巢出動的瘋狂會帶來什麼後果?
師父說過,我們道家要有大義,我一直記得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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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看守所出來,我和沁淮直接去了陳大師的家,拿到了那個有解藥的符,和剩下的一些藥粉。
按照陳大師的話來說,這些符上的藥,加上藥粉大概能壓制酥肉一年不發作吧,接下來的話,如果不找到那個阿波,酥肉就會徹底發瘋,變成一個很危險的瘋子,而且很有可能因為發瘋,玩死自己。
回到家,我們當時就燒了一張符紙給酥肉喝,喝下之後,效果出奇的好,不到一個小時,酥肉身上的青紫色就消退了不少,而且按照陳大師所說的,用藥這段時間,酥肉不會神志不清。
酥肉的事情暫時得到了解決,然後我建議酥肉先跟沁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