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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如起來的發現,讓我的情緒極其激動,如果不是全身被麻痺,說不定我已經全身發抖了。只因為如果真的是這個人的話,那麼真的就如我的感覺一樣,有一張無形的大網在漸漸的朝我網來,而我卻一直不自知。
無奈,我現在是一個動也不能動,說也不能說的植物人,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
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淡的過了兩天,我躺在床上,漸漸清醒的時候少,沉睡的時間多了,我有一個可怕的發現,我發現一開始我只是身體被麻痺,可思維還是比較活躍,但是到現在,我連思維都感覺有些麻痺了,不然怎麼會沉睡那麼久?
而且思考起來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喝醉了酒的人去強行思考一件很複雜的事情一樣。
不止是我,我在思維清醒的時候,聽見酥肉和沁淮說話,也知道他們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麻痺感越來越重,沁淮跟酥肉形容,就像人被剝光了,扔大雪地兒裡,全身僵硬的感覺。
我不懂醫學,可我覺得非常奇怪,按理說任何有麻痺作用的東西,應該都會隨著時間慢慢的減退,變淡的啊,怎麼會有越來越嚴重的感覺?
或者是麻痺過量?天知道。
思維的麻痺,讓我一思考人就犯困,終於我再次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全身有了感覺,這感覺非常的強烈,就像有人在我四肢不停的按摩,揉捏,接著我聽見一個非常溫和,讓人聽了如沐春風的聲音說到:“應該差不多了,強烈的痛覺能很快的刺激他醒來,接下來,就這樣吧。”
“承心哥,這也有些太狠了吧?”我聽見了沁淮的聲音。
“就是,承心哥,你確定要這樣子啊?”酥肉的聲音。
來人是誰?我一聽聲音就聽出來了,來人是我那溫潤如玉,風度翩翩的二師兄,蘇承心。
聽到酥肉和沁淮的話,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可我現在還動不了,也說不了話,根本反抗不得,偏偏我那二師兄還非常溫和,一副關切的口吻對酥肉和沁淮說到:“有些時候是要下猛藥的,才能起到最後的效果,你們不懂。他再這樣躺下去,身體機能都會衰退,這就不是藥石能彌補的事兒了。”
二師兄和二師叔長居蘇杭等地兒,一口蘇杭味兒的普通話原本就軟糯纏綿,原本男人說起來難免有些娘,可我這二師兄說起來就是讓人聽著舒服,溫言軟語的很有說服力。
完了,我不能指望沁淮和酥肉這兩個傢伙救我了,接下來,我感覺到什麼東西錘在了我的身上,我全身傳來了一陣兒刺痛感,痛的我瞬間就流出了熱汗。
“不對啊,怎麼還不醒,看來下手還得重點兒。”二師兄自言自語,接下來又是一下,果然比剛才的還重,我聽見了酥肉和沁淮倒吸冷氣兒的聲音,接著我再也忍不住,就像聲音強行衝破了喉嚨似的,‘啊’的一聲叫出了聲兒。
“有效果,有效果,承心哥,再來。”酥肉和沁淮幾乎是同時大喊到。
而我在發出了第一個啊字以後,就好像聲帶恢復了功能一樣,終於我能說話了,我幾乎是費盡全身力氣的喊到:“不要!”
喊出來之後,我出了一身的熱汗,前幾日覺得很沉重的眼皮也一下子就睜開了,只不過視線還有些模糊,於此同時我聽見二師兄說到:“也好,醒了就不用了,準備點熱水給他喝吧。這兩天這小子應該餓瘋了,全身麻痺到連自主吞嚥功能都沒有,可憐啊。”
接著,我聽見酥肉說了幾乎讓我崩潰的話:“就是,還跟小孩兒似的,來尿什麼的,嘖嘖。。。不說了。”
估計是酥肉的話刺激了我,我的意識飛快的恢復了,視線也變得清晰了,第一眼就看見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笑容非常溫和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