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個程度了,還沒有一些昆蟲,動物的眼睛來得厲害,也就是說,誰能肯定我們看到的世界就是最真實的世界呢?我從少年時就和承一一起長大吧,就像我,一直相信鬼啊,風水啊,然後有個哥們就跟我碰瓷兒,說有個屁的鬼,咋相機沒有拍到過一張,沒啥證據呢?嗨,一說這個,我還真沒啥詞兒了,但當時有個特有學問的哥們兒就在我旁邊,他說到,你不能因此就否定的,為啥?因為相機是模仿人的眼睛做出來的,到現在吧,也遠遠達不到人眼的精細程度,一張照片,絕對不能還原人眼看到的真實,就如山啊,水啊哪有人眼看到的那麼生動,你說人的眼睛都看不到的事情,相機都拍到?扯淡吧!然後,你們懂我的意思了吧?”
我很無辜的問到:“啥意思?”
沁淮氣得翻了個白眼,說到:“就是說人們沒有看到崑崙,也不能證明崑崙不存在啊!然後存在的話,就去找唄!你師祖還能撒謊啊。”
不得不說,沁淮的話給了我們很大的鼓勵,這簡單直白的人,思維也是相當的簡單直白,倒讓我們一群想太多的人,顯得有些可笑了。
既然這樣,就如沁淮說的,我們就開始找吧,師父們能做到的事情,我不相信我們就不能找出一個線索!
第七十九章 元希的怒火
尋找崑崙註定是一件很大的工程,也許要窮盡一生。如果師父他們真的是去找崑崙,找師祖了,他們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我師祖這個人也充滿了謎團,就連他到底是不是存在在這世界上的人,我都不敢肯定了。
面對我這種糾結的想法,承心哥說了一句:“師祖是哪裡的,都不重要。你忘記高寧在信裡寫的了嗎?他說過他是人,我們這些徒子徒孫可不能懷疑老祖說的話啊。”
是啊,無論師祖是什麼,都無法掩飾他的光輝,從小師祖就是我們幾個的偶像,到現在也不曾變過。
我會中茅術,不是什麼秘密,在我們在竹林小築生活的日子裡,承真不止一次要我動用中茅術,把我王師叔變出來,她想師父了。
我不知道怎麼給承真解釋,雖說我們是同門,但一樣隔行如隔山,如果真有那麼簡單,我早就把師父請回來千百次了。
我告訴承真:“其實中茅術請到的是一股意志,什麼是意志?就是這個人的性格,習慣等等各方面組成的一種東西,但畢竟不是那個人,知道嗎?或許特定的人物出現,會刺激某一部分的記憶片段,也就好像是人物介紹,就比如,承真,生於多少年,是誰,和我什麼關係。但不涉及到具體的事兒。而且,我也觸碰不到那些記憶碎片,這是因為功力深淺的原因,知道嗎?”
承真說到:“也就是說,你用中茅術可以變出一個師父給我說話,但這個師父不是真的師父,就好比是一個跟師父性格什麼的一模一樣的人,帶著師父的部分力量,和一些零散的,既定的簡短記憶而已。是不可能和我正常對話,說現在在幹什麼,為什麼走之類,對嗎?”
“是啊!”我疲憊的揉了揉眉頭,其實很多次,我都想擺個錄影機在那兒,然後用中茅之術請到師父,然後給錄下來,雖說那是我的樣子,雖說那不是真的師父,但也可以緩解一些我的思念。
師父尚有師祖的畫像,而我有什麼?我連睹物思人都做不到。
承真有些失望的靠在了我身旁的欄杆上,一雙眼睛裡全是悲傷,我的心也跟著扯著痛了一下,但我是師兄,我說過我帶著大家一起找師父,我只能儘量表現的平靜。
所以,我颳了一下承真的鼻子,然後說到:“以後也總是會請來看看的,至少要確定一下師父們的生死。可你也知道他們這一次去,說是危險的,我如果動用中茅術,會連累到他們的,你也知道被請之人會陷入虛弱的。所以,以後請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