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雕刻的風格太明顯,如果我判斷不錯,應該是當年常老頭兒爺爺遇見的道士自己雕的吧。
閉上眼睛去感覺,還是能感覺到神像上附著的能量,是一股溫和的個人能量,也就是個人的功力附著於上,只是已經非常非常的稀薄了。
說白了,這就是一個經過了道家之人開光的神仙,也算是掛飾,和我想象的附有一絲神靈意志的神像倒是相去甚遠。
把玩了一下,我把神像還給了常老頭兒,道家開光之物不易,但若論辟邪效果,卻是最厲害不過的,看來這常老頭兒確實是靠這神像,才能平安無事。
一個神像,已經讓我心裡有了一絲計較,要知道道家開光之物要經過常年溫養,可不是一場法事就能真正開光的,一旦開光,那靈力絕對是深入的附著於開光之物身上,如果沒有消耗,那是幾百年都不會散去,可這常老頭兒的神像麼。。。
如果我猜測的不錯,這神像的開光之力就是在這寫字樓被消耗的,不過這還需要證實。
把玩了一陣兒這老頭兒的神像,我把這神像還給了常老頭兒,然後問了一句:“老爺子,以前沒遇見過什麼怪事兒吧?”
“能遇見啥?我帶著這個,夜裡過墳地都不怕。這一輩子最怪的事兒都在這裡了。”那常老頭兒吸了一口煙、
酥肉很是積極的問到:“你詳細說說唄,你知道我們就是來解決這事兒的。”
那常老頭兒用懷疑的眼光看了一眼我和酥肉,估計是想著我們太年輕了,不過他又不是老闆,也管不了那麼多,沉默了一陣兒,他把菸蒂一掐,說到:“你們實在要聽,我講一下也無妨,按說,我在這裡是不應該議論‘它們’的,一般議論了就會被纏上,我這也是豁出去了,仗著有祖上的神像。。。。。”
這常老頭兒羅裡囉嗦的就是不說,酥肉這人精哪能不懂,趕緊從包裡拿出500塊,塞到那老頭兒的手裡,說到:“老爺子,你就放心說吧,這錢拿著,就當故事費了。”
那常老頭兒收了錢,這下也不囉嗦了,非常開門見山的就對我和酥肉說了:“這寫字樓有鬼,我敢肯定!而且是厲害的鬼,白天不是都議論著不安寧嗎?我這守夜的人是更有體會,是真的有鬼,我就遇到過。”
常老頭兒說到了這裡的時候,外面莫名其妙起了一陣兒風,把院子裡僅有的幾棵樹吹的‘嘩嘩’作響,酥肉怎麼著也算見識過的人,遇見這也有些受不了,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而我,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對著窗外,大吼了一聲:“滾!”
我這一喊,連常老頭兒都被嚇住了,縮了縮脖子,可是我能不喊嗎?雖然此時我沒有開天眼,但我靈覺強大,有時特別能感受到,或者就是常人說的‘看’見,我分明看見一個嬰兒趴在了窗戶上。
第六章 接二連三的怪事
在我的一聲大吼之下,那個趴在視窗的嬰兒如同霧氣組成的一般,竟然被我的吼聲震碎了,在我看來,這其實並不是我把它震碎了,而氣場對氣場的壓制。
一個普通人在憤怒,毫無懼意的情況下,也可以做到同樣的事情,至少在一個畏懼的人,和一個毫不畏懼的人中,更容易中招的顯然是畏懼的人。
我的一聲大吼,連外面的風也詭異的停止了,不再吹的樹葉簌簌作響,小小的門衛崗亭氣氛有些壓抑,過了很久酥肉才問我:“三娃兒,到底是咋回事兒?你吼啥啊?”
我皺著眉頭,一時間也不好回答酥肉,因為不對勁兒,我一開始判斷是嬰靈,但是充滿怨氣的嬰靈一般都是跟在‘債主’身邊,也就是母親身邊,極少數的會跟在父親那裡,怎麼可能單獨出現在一棟除了門衛沒人的寫字樓?
而且嬰靈是不可能那麼簡單的被震碎離去的,因為它的特點就是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