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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後,我和沁淮坐在定好的酒店房間裡,一壺清茶,兩人開始聊天起來。
說起來,我和沁淮快一年沒見了,處在30幾歲這個當口上,誰不是人生最忙碌的階段。
“這宣林腦子真是想不開啊,你說吧,要他成醫生了,不是想要多少護士妹妹就有多少護士妹妹?那可比女醫生新鮮太多了。”沁淮聽我說完宣林的故事以後,唏噓的感慨到。
只不過,這小子看問題的角度有一點兒奇特。
“我重點是想告訴你安宇的遭遇,你小子流連花叢中,不知沾染了多少因果,怎麼還不醒悟?”我故作嚴肅的對沁淮說到,但實際上玩笑的成分居多,沁淮這小子是風流,但絕對不下流,他口花花,但實際行動卻沒有多少。
果然,面對我的話,沁淮這小子不服氣了,說到:“得了吧,陳承一,和你那風流大學,風流高中比起來,哥兒我是五好青年!再說你懂不懂什麼叫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境界?況且,哥兒我心裡一直都有一朵花,等著摘呢。”
我有些沉默的點上一支菸,我知道沁淮說的是誰,是如月吧,換成普通的朋友,這其中多少會有些尷尬,但我和沁淮不會,我沉默的原因是因為我不知道說什麼。
萬一這小子以為我是炫耀,或者不在乎如月,那我們倆不得打起來嗎?反正年輕的時候也沒少做過互相打起來,又和好的事情。
果然,沁淮這小子見我沉默,‘悲憤’的把我手裡點著的香菸搶他嘴裡去叼著了,對我吼到:“陳承一,你說啊,你哪點比我好?你有我帥嗎?你有我有範兒嗎?你有我有氣質嗎?你有我有風度嗎?你說如月看上你哪點了?你不就趁人家小不懂事兒的時候,誘拐了人家一下嗎?老子等得起,等她再花些時間,就能認清楚小時候的你是個色狼的本質,然後就會投入我沁淮大爺的懷抱。”
“你特麼才色狼本質,總之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和如月幸福,知道嗎?”我又摸出了一支菸點上了,我和沁淮真的無須多說,一句簡單的話就已經道盡了我的心思,沁淮也懂。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又相視一笑,接著又一起開口問到:“你說。。。”
接著,我們哈哈大笑了一陣兒,然後還是我先說了:“你說吧,咋會在機場等我?”
“你不厚道,酥肉那小子厚道啊,他打電話通知我的。哥兒我夠義氣吧?放下電話就從大北京趕過來了,這一路上那叫一個風馳電掣啊。”沁淮這小子就是這樣,你問他一句,他能給你扯一長竄兒。
“那是因為我在天津來只是辦一件小事兒,然後去北京找你的時候再通知你。”我簡單的解釋了一句。當然,我心裡也感動,可我不會跟沁淮說謝謝,因為換成是我也會做同樣的事情。
我們的友情是刻進了彼此骨子裡的。
“你小子老是神神秘秘的,說吧,到天津來辦什麼事兒了?哥兒我剛才要問的就是這個。”沁淮這小子和酥肉在某一方面,絕對屬於同一款的人。
什麼人?覺得自己的日子過得太安穩,然後閒得蛋疼的那一類人,最期待的就是‘倒黴’的我身上又發生一點兒什麼大事兒,他們好參與進來,一方面是回憶一下當年‘崢嶸’的青春歲月,一方面是為他們的人生找點兒刺激。
不過這次沁淮恐怕得失望了,我直言不諱的告訴他:“我這次來天津就為找一個人,我其實早想來了,只不過那時忙著在社會上立足,還有很多瑣事兒,現在稍微得閒了,也就來了。”
“找誰啊?”沁淮問到。
“一個挺神秘的人吧,在他身上可能有崑崙的線索,畢竟他是我師父的舊識,想著我就來了。但這都多少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