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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那時候,他們還能平靜的握握手,問候一句:這些年來,過得可好?
她終究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
其實四年也是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只是,卻絕對不是他們合適見面的時機。
因為他還有充分的精力和手段怨恨她。
她想拔腿就跑,可是整個人就像被釘在十字架上,動彈不得。
一分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她在一個偏遠的小鎮上苦苦藏了四年,不過因為要避開他,避開一切的戰爭和是是非非。
她深深的明白,只要自己被任何一方發現,就會重新挑起戰爭。
四年來,她覺得自己好不容易熬出來了,好不容易放下了。
可是,這一刻,她才明白,心裡建造的城牆原來那麼的不堪一擊。
容靳修一個眼神就已經讓她潰不成軍。
現在重新看到那張臉,一種毒藥一般的思念又偷偷的從心裡最陰暗的地方往外冒,一點一點的滲透自己的每一個細胞,腸穿肚爛!
她渾身上下的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呼喊著。
她原本以為如果有一天見到容靳修產生的情緒,只會是害怕,逃避,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還有一種撕心裂肺的想念。
這種想念和她夜深人靜,偷偷放縱的思念不同。
他就在她的眼前,能夠看的見,她甚至能夠聞到他身上淡淡薄荷的清涼香味。
容靳修已經站在她的面前。
她呆若木雞,像是砧板上的魚肉,已經別無他法,只能任他宰割。
“喬老爺子,生辰快樂,我祝您福壽永享,子孫滿堂。冒昧打擾,還望老爺子不要怪罪,這是我給老爺子備的一點薄禮,還望老爺子笑納。”
容靳修像其他晚輩一樣,恭敬的祝賀喬老爺子的生辰。並且拿出一個禮盒開啟,裡面是一對玉如意,晶瑩剔透,一看就是價值連城。
喬老爺子哈哈一笑:“我認得你,s市蘭卡集團的大總裁,連城的大學同學,真是後生可畏啊,你能來參加我的七十大壽,我已經非常高興,還帶什麼禮物?”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容靳修風度卓然,不卑不亢,令在場的所有人看的都十分的滿意,覺得這個難得一見的俊美男子,是個當女婿的好苗子,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娶親。
容靳修還這麼淡定,喬連城可就忍不住了。
他拉著容靳修的手臂說:“修,你看看這裡,你看這是不是嫂子,我可能認錯人,但是你肯定不會將自己的老婆也認錯的!”
一句話猶如一個深水炸彈,在人群中炸開了鍋。
蘇櫻也被炸的頭暈目眩。
此刻她已經不能做出任何反應,雖然面無表情,但是早已經臉色慘白。
她在容靳修面前從來偽裝不了,如果自己矢口否認,也是無濟於事吧。
江菲的眼神在蘇櫻和容靳修之間逡巡,若有所思。
而老爺子早已經沉不住氣,直接就問容靳修:“你和我們家初一是什麼關係?”
這個時候,容靳修似乎才漫不經心的將目光落在蘇櫻的臉上。
臉上的笑意依舊柔和,他彬彬有禮的開口:“這位小姐是……”
這句話叫喬連城和蘇櫻都大感意外。
喬大少氣的簡直要暈過去:“修,這是你老婆啊。”
容靳修重新將目光在蘇櫻的身上掃了掃,笑的溫文爾雅:“我並不認識這位小姐。”
喬大少不敢置信的一隻手放在容靳修的額頭上:“阿修,你別嚇我,你是不是高興傻了?”
容靳修拍開他的手:“連城,雖然我和我前妻分開多年,但是總不至於連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