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閉上眼睛。&rdo;
伍子昂閉上了,好似痴了似的低低喊著:&ldo;秦歌……秦歌……&rdo;
秦歌手上的動作很輕,很慢,眉心微微蹙著。他從這一聲聲低喚中聽出這個男人在遙遠的鳳鳴,在獨自一人時就是這麼喚著他的。這個男人……是他所有的愛戀與溫暖。
第一次服侍人的秦歌做得並不好,但他是用他的心在給伍子昂洗頭。當十指在伍子昂的頭皮上磨蹭時,伍子昂的眼角滑下一滴水珠。秦歌看到了,他低頭舔去了那滴水珠,低低說:&ldo;孩子,還會有的。&rdo;
伍子昂的喉結動了動:&ldo;是我,無能。&rdo;
&ldo;你是在嘲笑朕嗎?&rdo;秦歌的聲音沈了幾分,手上的力道也重了,&ldo;是朕不願意與女人親近,是朕,把子嗣的事情強壓在了你的身上,這不過都是朕的任性。&rdo;
伍子昂睜開眼睛,剛剛那一點兒憂鬱瞬間消失了,他微微一笑:&ldo;皇上難得任性一回,我這個皇上唯一的寵臣哪能不由著皇上。&rdo;
見他無事了,秦歌撤了手上的力道繼續給伍子昂洗頭……罵了一句:&ldo;潑皮。&rdo;伍子昂臉上的笑加深,重新閉上眼睛,安安穩穩地享受皇上的伺候。
一瓢瓢熱水淋在頭上,伍子昂內心的煩亂也被這一瓢瓢的水給暫時沖走了。在秦歌給他擦頭髮的時候,他按住秦歌的手:&ldo;我自己來。&rdo;
秦歌沒有勉強,往浴桶裡加了熱水後,他捲起袖子伸進水中,握住了伍子昂腿間軟垂的陽物,臉上卻帶著寒霜。伍子昂擦頭的動作一頓,小心翼翼地問:&ldo;怎麼了?&rdo;他怎麼覺得很危險?
&ldo;聽說鳳鳴的那兩位王子送了你兩位美婢,你還跟她們睡了一夜?&rdo;秦歌握著的手用力。
伍子昂瞬間坐了起來按住秦歌的手,討饒:&ldo;我哪敢亂來,只是不好推就收下了。那晚我趁她們睡著的時候點了她們的睡穴,然後在椅子上窩了一晚。我這小兄弟只認一個人,對誰都提不起興致,你放心就是。&rdo;
秦歌鬆開手,站直,冷冷地丟下一句:&ldo;朕在床上等你。&rdo;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伍子昂還在想著怎麼勸說秦歌,哪隻這人卻嚴肅地丟下這麼一句極度挑逗的話,伍子昂只覺鼻子一熱,他趕緊仰起頭捏住鼻樑。一手摸過布巾快速擦洗身體,讓皇上等急了他今後可別想再上床了。
※
當伍子昂用最短的時間洗乾淨之後,他在腰間圍了塊大不巾就出了與臥房相鄰的浴間。外頭沒人,他也不怕丟臉。略顯急切地掀開簾子,繞過屏風,看到敞著衣襟露出完美的鎖骨與半個胸膛,半坐在床上卻面容冷峻的帝王,伍子昂的鼻子又是一熱。這樣的場面簡直就是挑戰他身為男人的極限!
快步走到床邊,撤掉腰間的束縛,伍子昂一把掀開蓋在秦歌身上的被子,猴急地撲了上去。剛洗完還散著熱氣的身子碰到秦歌略顯冰涼的胸膛,伍子昂體內的慾火噌得竄了上來。這世間最不可褻瀆的人是他的!是他的!
啃咬著秦歌的脖子,粗糙的大手在那細膩的胸膛上肆虐,伍子昂粗聲說:&ldo;我忍不住了,我現在就要!&rdo;
秦歌的回答時捧住他的臉,張開雙腿,夾住他的腰。
&ldo;吼!&rdo;
好像吃了毒藥般劇烈地粗喘著,伍子昂略顯粗暴地扯下秦歌的褲子,分開他的雙腿。雙臂因為過度的急切而青筋暴突,當伍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