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也不知道，&rdo;徐稷坦誠的說道：&ldo;我還沒想好。&rdo;
路鶴寧：&ldo;……&rdo;
徐稷說：&ldo;所以我問你一個月掙多少錢？&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我琢磨琢磨，不太貴的話，我包你一個月怎麼樣？&rdo;徐稷原本也在想這事，見路鶴寧驚訝的抬眼看自己，索性用胳膊一撐，又坐了起來。
&ldo;是這樣，咱倆談談哈。我這個病估計好不了那麼快，快的話兩個星期能好我就謝天謝地了，要是慢的話……估計得個把月吧。&rdo;徐稷說：&ldo;我自己塗藥不方便，也彆扭，但是總去你們那找人也不方便，你們會所的少爺，出來陪一晚最少的消費也得一千吧？&rdo;
其實給幾百的也有，但是一般來說沒有低於一千的。真低了少爺們自己就不幹了。
路鶴寧點了點頭，隱約猜到了他要說什麼。
徐稷掰著手指頭給他算到：&ldo;就是一晚上兩千，這一個月也得六萬多。但是我這畢竟就塗個藥，又幹不了什麼，所以給多了不划算，給少了估計也沒人願意幹。你說是不是？&rdo;
路鶴寧問他：&ldo;那你的意思呢？&rdo;
&ldo;我這意思就是，咱能不能月租？&rdo;徐稷比劃了一下，&ldo;一個月，你一般能掙多少，給個價，以後就來我這塗藥好了。&rdo;
路鶴寧這才第三個月，一個月能掙多少還真沒數。他想了想，坦白道：&ldo;我八月份總共發了六千，九月也差不多，但是額外多了陪你那次的五千小費，這個月到現在，包房小費到統共一萬出頭，酒水提成大概是兩千多。&rdo;
徐稷哦了一聲，在心裡盤算了一下：&ldo;你其他客人給小費多少？&rdo;
路鶴寧沒聽明白。
徐稷說：&ldo;就是過夜的，這個也得算進去，我算個平均數。&rdo;
路鶴寧道：&ldo;……沒有其他客人。&rdo;
&ldo;……&rdo;徐稷有些不相信：&ldo;什麼意思，你就出了我那一次臺？&rdo;
這感覺多少有些丟人，路鶴寧低頭算是預設，又聽徐稷道：&ldo;你沒那麼差吧，我看你們那不如你的多的是啊？&rdo;
路鶴寧：&ldo;……謝謝啊。&rdo;
徐稷道：&ldo;可能是你太笨了，你就說今晚吧，試房的時候大家一溜站那，你也不是新人了，怎麼能站到最後呢？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客人挑人，搭眼一看都差不多的時候，誰不是挑前面的留下，有幾個要最後那個啊？&rdo;
路鶴寧有些懵，心想這是在傳授經驗？他有些哭笑不得，又忍不住腹誹，難得這個包工頭還懂得說&ldo;換位思考&rdo;。
包工頭又點評道：&ldo;而且你穿的也太不講究了，那服務員的制服顯得不上檔次，你看其他人，就上次跟你一起的那個，那個跪著的……&rdo;
路鶴寧問：&ldo;遊辰？&rdo;
&ldo;對，遊辰，&rdo;徐稷嘖了一聲，肯定道：&ldo;他穿的就很有特色啊，一看質量也好，檔次也高。你也買幾身牌子的穿上，讓人一看，今晚睡的這個衣服就得上萬呢，有面子！&rdo;
路鶴寧：&ldo;…&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