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問我,這次會試有沒有把握,我當時喝了酒嘛,於是就說……唔,總之她當時很高興,隨後幾日每日都破例給了我半壇,直到今天,我尋思著瞞不住了,所以就……那個……也沒多大的事,對吧?”
自作孽,不可活!
除了溫崎以外,屋內諸人皆用怪異的目光瞅著溫崎,暗暗搖了搖頭。
“活該你被追著打。”
趙弘潤翻了翻白眼,其實他早就猜到多半會有類似的原因,否則,綠兒雖然性格強勢些,但也不至於會提著木棍追著溫崎一通亂打。
搖了搖頭,趙弘潤對溫崎說道:“這事你回頭自己去解決,本王才沒有工夫參合。……對了,你先替我將何公子與這位唐先生請到偏廳,幫我招待一下。”
唔?
溫崎疑惑地轉頭看向介子鴟與文少伯,彷彿是猜到了似的,會意地點了點頭。
忽然,他舔了舔嘴唇,意有所指地說道:“用茶水……招待?”
趙弘潤翻了翻白眼,朝著衛驕努了努嘴,衛驕會意地點了點頭,到書房外,對書房外的肅王衛吩咐了幾句,大抵就是讓後者去酒窖搬幾壇酒到偏廳。
見此,溫崎眉開眼笑地領著何昕賢與唐沮到偏廳去了。
而待等溫崎、何昕賢、唐沮三人離開之後,趙弘潤將介子鴟與文少伯請到內室,招唿他們坐下。
坐定之後,趙弘潤開門見山地詢問介子鴟:“先生方才所言,疑似要投效本王?”
“當不起殿下先生之稱。”介子鴟拱了拱手,隨即直視著趙弘潤,正色說道:“在下希望出任殿下的幕僚,為殿下分憂。”
居然是真的?
趙弘潤與宗衛長衛驕對視一眼,均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要知道,曾經趙弘潤求賢若渴地招攬門客,但因為他是冷灶的關係,使得那些抱負遠大的有志之士都不曾選擇他,而那些才能一般的考子,趙弘潤也看不上眼,以至於花了數年時間,也只招攬到寇正與溫崎兩個並不怎麼渴望當從龍之臣的才俊。
似介子鴟這般主動前來投效的,還真是第一次。
“為何投效本王?”趙弘潤不解地問道。
介子鴟聞言坦然地說道:“殿下,在下是投奔大魏的楚人。”
這一句話,就已解釋了他為何要效力與趙弘潤的原因。
畢竟一百四十萬遷居至魏國的楚人,或多或少都受到趙弘潤的恩惠,而如今,介子鴟作為其中的一員,感恩圖報,這並不奇怪。
“好、好、好。”趙弘潤連說了三個好字,藉此抒發心中的喜悅。
不得不說,他手底下真的很缺人才,尤其是善於治理一方的文人,否則,他也不用將趙文藺那種平庸的傢伙推上蒲坂令的職位。
當即,趙弘潤許下了種種承諾,大抵就是他擁有的資源足以讓介子鴟施展抱負的承諾。
不過對此,介子鴟表現地很平靜。
原因很簡單,因為介子鴟真正的抱負,並非是輔佐“肅王”、而是輔佐“魏君”輔佐眼前這位肅王殿下成為魏國君王,繼而問鼎天下,這才是介子鴟的抱負。
不過在此之前,介子鴟知道自己必須遮掩一下,畢竟據他所知,眼前這位肅王殿下對於成為魏君一事是頗為牴觸的,需要他慢慢地在旁因勢利導地規勸。
“那足下呢?”
此時,趙弘潤轉頭看向文少伯。
“在下可沒有介子那樣的才華……”說到這裡,文少伯眼珠子微微一轉,繼而心中泛起一個讓他迷醉不已的念頭。
“殿下,您……是否缺一個,御用商人?只對殿下你一人負責,且全力支援殿下種種動作,甚至是對外戰爭的,御用商人。”注:御用商人這個詞用在這裡其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