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妄圖翻身,像曾經那樣成為三川的主人,那純粹只是妄想!
因此,當前一陣子得知肅王趙弘潤過世後,博西勒欣喜地認為,他們羯族人翻身的機會來了,於是,他接受了太子弘譽的徵調,打算著趁魏國這場內亂,儘可能地為他們羯族人奪取利益。
沒想到的是,這位肅王殿下居然沒有死。
“要試試麼?”
就在博西勒面色陰晴不定看著趙弘潤的時候,趙弘潤也回看著他,似笑非笑地族語說道:“相比較本王,你對這支羯角騎兵的控制力更勝一籌吧?要不要在這裡,試試為你義父比塔圖報仇?”
“……”聽聞此言,博西勒不由地想到了他的義父,原羯角部落大族長比塔圖。
在片刻沉默之後,博西勒翻身下馬,跪倒在趙弘潤面前,用族語沉聲說道:“不,肅王殿下。大族長生前叮囑過,只要肅王尚活在世上一日,我羯角軍,就是肅王身邊的鷹犬,供肅王差遣。”
隨著博西勒的話,他身後數萬羯角騎兵,紛紛下馬,叩地而降。
“……很好。”趙弘潤點點頭,隨即將目光投向那些慶王軍的兵將們。
見此,那數萬慶王軍兵將,亦紛紛丟下兵刃而降。
“該死的!”
慶王弘信的宗衛華琳見大勢已去,暗罵一句,帶著一干心腹撥馬就走,準備回城將這個訊息告知慶王趙弘信。
趙弘潤瞥見了華琳等人的行動,但他也無暇派人阻攔,在一抖馬韁後,沉聲說道:“羯角軍、禁衛軍、慶王軍三軍聽令,隨本王入城平叛!”
說罷,他也不顧那些剛剛收降的軍隊,帶著青鴉眾們直奔大梁。
但不可思議的是,無論是羯角軍也好,禁衛軍與慶王軍也罷,在起身後,居然默默跟隨了上來。
看到這一幕,陽翟王趙弘簡直難以置信:就這麼一會兒工夫,這位八弟,就收服了將近六七萬的軍隊?
然而,趙弘的震驚,遠遠不止如此。
片刻之後,趙弘潤大隊人馬便抵達大梁的南城門。
出乎趙弘的意料,此時大梁的南城門,居然仍然懸掛著禁衛軍的旗號,這讓趙弘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不是說慶王軍已經攻到城內去了麼?怎麼城門這邊,仍然是禁衛軍把持著?
而對此,趙弘潤倒絲毫不感覺意外。
別看慶王軍曾一度攻陷城門,但別忘了,禁衛軍當中有浚水軍、成皋軍、汾陘軍的舊部,這些精銳之士,可不是慶王軍那些雜牌軍可比相提並論的。
只要浚水軍、成皋軍、汾陘軍這幾支駐軍六營的舊部開始發力,奪回城門,這不過就是頃刻間的事罷了。
想到這裡,趙弘潤策馬上前,朝著城樓喊道:“我乃肅王趙潤,城內兵將,速速開啟城門!……從此刻起,本王接管爾等兵卒!”
守城的禁衛軍士卒聞言,立刻稟告他們的長官並非是太子弘譽冊封的將領,而是原浚水軍大將曹。
肅王?
曹聽聞這個訊息後,即刻來到城門口,表情古怪地看著趙弘潤身後那大隊人馬。
也難怪,畢竟此時趙弘潤身後,既有太子弘譽一方的禁衛與羯角騎兵,也有慶王弘信麾下的慶王軍,這兩支人馬皆默默跟隨在趙弘潤身後,看起來著實非常古怪。
該說,不愧是肅王殿下麼?
微微一笑,曹揮手示意道:“開城門!”
說罷,他朝著城外的趙弘潤喊道:“禁衛軍曹,願聽從肅王殿下調遣!”
曹?
趙弘潤聞言一愣,抬頭看了一眼城樓上,果然瞧見了曹這位原浚水軍的大將。
原來是浚水軍出動了……怪不得奪回了城門,看來,父皇那邊已有所行動了。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