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乍一聽好似很有道理,但實際上卻沒有一點屁用。
至於魏國士卒在平時操練時究竟進行一些什麼專案,提高哪方面的水準,翟璜卻隻字不提。
待等高心中不甘,準備開口繼續詢問之際,翟璜卻適時地岔開了話題,提議讓諸國使者近距離欣賞一下魏國士卒的實力。
說白了,這無非就是另一種炫耀武力的方式唄!
……
各國使者心照不宣地對視了幾眼,一邊暗暗在心中罵娘,一邊則滿臉欣喜笑容地表示:這等良機豈可錯過?
不過話說回來,近距離觀察一下魏國士卒的強大之處,這倒也並非是一樁壞事,萬一能從中找出魏國士卒之所以如此強大的秘密呢?
炫耀士卒武力,莫過於兩名士卒彼此間的較量,為了更好地威懾諸國使者……不,為了更具有觀賞性,翟璜早就請來了昨日參加閱軍的那十餘支千人軍隊。
不得不說,那十幾餘千人軍隊,著實稱得上是各自軍隊中百裡挑一的佼佼者,相信他們的加入,會使得這場士卒間的搏鬥變得更具觀賞性。
很快地,在校場邊便架起了一個高臺,魏國國君趙潤帶著各國使者登上高臺,欣賞底下這些魏軍士卒的彼此較量。
規矩很簡單:一,但凡是百人將級別以上計程車卒,都可以進入這個場地挑戰,在連續戰勝三名挑戰者後,可以得到一定的軍功與獎勵,此後,該名士卒可以自主選擇繼續衛冕或者退場;二,失敗,則不能再次挑戰。
在禁衛軍總統領衛驕高喊著講述了規則後,當即便有一名禁衛軍百人將走入了場地,笑呵呵地對四周虎視眈眈的他魏國各軍同澤說道:“某,禁衛軍百人將向章,不知哪位兄弟願不吝賜教?”
可能是照顧禁衛軍面子的關係,這一場,其他各軍的魏卒都沒有參與,以至於最終,禁衛軍大將穆青暗示自己麾下一名百人將入場與那個向章較量。
魏國的不同兵種,其慣用的武器也大不相同,就好比禁衛軍計程車卒,就擅長使用槍、戈、戟等長兵器。
因此,無論是向章還是另外一名百人將,皆選擇了一根大概糰子粗的木棍作為較量的兵器。
但不可思議的是,即便是選用了木棍這種並不致命的武器,但向章與另外那名百人將之間的搏鬥,卻依舊是驚心動魄,尤其是招招朝著對方要害招呼的兇狠勁,讓各國使者一次次地驚呼。
最終,向章瞧準機會一棍砸在他的對手肩膀上,只聽卡崩一聲,那木棍應聲而斷,而對面那名百人將,亦捂著肩膀露出了幾許痛苦之色。
但他仍忍著傷勢,朝著向章抱了抱拳,苦笑著說了一句:“兄弟技高一籌,我輸了。”
說完,便光明磊落地離開了校場,擠出人群,大概是敷藥去了。
此後第二場,還是不見地方各軍的魏卒參與,一直到第四場,待等到那名叫做向章的禁衛軍百人將,早已在諸多士卒的歡呼助威聲中,贏滿了三場雖氣喘吁吁、但心滿意足地放棄了繼續衛冕優勝,才有一名地方軍隊計程車卒走入了場地,笑呵呵向對面那名禁衛軍百人將打招呼。
“某,鄢陵軍五百人將白,請賜教。”
“哦哦”
一時間,校場周圍的魏卒們,一下子就爆發出了一陣熱切的歡呼助威聲。
倒不是他們支援這個鄢陵軍出身的白,而是他們意識到:好戲真正開場!
說到底,前幾場,只不過是各路軍隊的魏卒給禁衛軍面子而已,否則,似禁衛軍這種從未踏足過真正擅長計程車卒,如何跟常年廝殺在第一線的魏卒較量?兩者的戰鬥經驗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不出意外,鄢陵軍出身的五百人將白,選擇了木盾、木刀作為兵器。
看著在場地內相互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