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沉聲道:「其實我的要求便只有一點,那就是對外強硬!別忘了這關中之地誰才是主人!以後無論是誰,若是讓我發現他在對待其他武林勢力時讓步妥協,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沒有能力,那便換一個有能力的人來當這個巡察使!」
司徒行一皺眉道:「可是萬一把那些武林勢力給逼急了呢?單一的武林勢力我們並不怕,但若是他們聯起手來,就憑關西之地的力量未必能夠鎮得住對方,鬧到堂主大人那裡去,我們可都是要受罰的。」
楚休淡淡道:「不用怕把事情鬧大,事情鬧大了我來擔著,你們要做的,便是執行。」
但司徒行剛準備要說些什麼,但卻被他很快憋了回去。
眼下楚休風頭正盛,頂撞楚休可不是什麼好事,大不了陽奉陰違算了,反正他可是不想跟當地的那些武林勢力起衝突。
這些武林勢力每個月可都會孝敬他很多的財物和修煉資源的,這些東西司徒行都不缺,他又何苦去得罪那些人呢?
就在這時,楚休忽然道:「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也是時候算一筆舊帳了。」
在場的眾人都是一愣,沒明白楚休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過接下來楚休便衝著姜濤然森然冷笑道:「姜大人,你看如何?」
一直都在分神的姜濤然悚然一驚,連忙站起來,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道:「楚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楚休淡淡道:「什麼意思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姜濤然,你我昔日乃是同僚,我跟你的仇怨好像還沒大到這種程度吧?你竟然在暗中散佈謠言,想要置我於死敵,你說我是什麼意思?」
姜濤然面色驟然一變,連忙道:「楚大人,冤枉啊!你也說了,你我無冤無仇,我又怎麼會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楚休淡淡道:「這就要問你自己了,說實話,我也是好奇的很呢。」
姜濤然面色一肅道:「楚大人,你若是能拿出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情是我做的,那我二話不說,大人想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但現在楚大人你卻是憑空捏造這種事情,我不服氣!」
此時姜濤然也是一頭的冷汗,他感覺自己做的已經足夠小心了,絕對不可能有證據留下的,他也是在賭楚休只是猜測,並沒有直接的證據。
一旁的司徒行和方華都是默不作聲,其實他們知道,這件事情多半就是姜濤然乾的。
從風聲傳出來的那一刻他們便已經猜到了,除了姜濤然,其他人也沒理由去這麼幹。
只不過這件事情他們沒打算摻合,他們倒是要看看楚休究竟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楚休凝神看著姜濤然,目光當中不帶絲毫的殺機,但無形的壓力卻是讓姜濤然滿頭的冷汗。
「你不服氣?我也不需要你服氣。
證據我一樣沒有,我楚休做事,也沒有講證據的習慣。
關西分部這段時間死的人太多了,我也不想再造殺孽了。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自廢武功,滾出關中刑堂。
還有一個就是,你若是下不去手的話,我幫你廢!」
楚休的話一出口,除了楊陵以外,在場的三人都愣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楚休竟然要做的這麼絕。
姜濤然怎麼說也是掌管兩個州府的巡察使,現在要放棄這些權力不算,楚休竟然還要廢了姜濤然的武功,這簡直跟殺了他沒什麼兩樣了。
姜濤然怒喝道:「楚休!我好歹也是關中刑堂的巡察使,你無憑無據便要廢我武功,把我踢出關中刑堂,憑什麼?我要去堂主大人那裡要一個交代!我就不信在這關中刑堂,你楚休還能一手遮天!」
一旁的司徒行和方華此時也是坐不住了,兩個人連忙勸慰道:「大人,這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