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涯淡淡道:「老頭子我也不想跟人打,但奈何卻是有人嘴臭,該打!
現在我魔道的一些武者似乎是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什麼都敢說,心中早就已經沒有了敬畏。
崑崙魔教的確是代表不了我魔道一脈,但卻也能讓我魔道一脈的弟子都知道,昔日我魔道的輝煌!
你們也不看看,大光明寺和須菩提禪院的弟子什麼時候去詆毀過上古佛宗先賢達摩?道門又有誰敢去詆毀真人呂純陽?
就憑你們拜月教現在這點實力也敢看不起崑崙魔教,等你們先有了崑崙魔教的實力再來說這話吧!」
山鬼一臉怒容,但此時卻也是不敢多說話了。
明知不敵還非要去犟嘴,那是找死。
悉達彌雙手合十,嘆息了一聲道:「魏前輩,眼下大敵當前,明魔和隱魔一脈的恩怨當真就不能暫時放下了?」
魏書涯眼皮子都沒抬,直接道:「暫時放下恩怨自然是可以的,不過看拜月教這幫人的態度,顯然沒什麼誠意,我們隱魔一脈又不是白痴,過分的事情,我們是不會答應的。」
悉達彌也是皺了皺眉頭,看看樣子這事情還當真是要僵持在這裡了。
隱魔一脈的人不想退步,而明魔一脈那邊本身實力強大,這就更加不可能退步了,如此一來,事情還怎麼繼續下去?
這時坐在一旁一直都沒有吭聲的楚休卻是忽然開口道:「既然無法聯手,那索性便誰也別聽誰的,大家各幹各的,難道不行嗎?」
在場的眾人都下意識的把目光望向楚休,仇湘子直接便冷笑道:「這裡也有你說話的資格?」
楚休挑了挑眉毛道:「你都好意思在這裡大放厥詞,我為何不行?我是代表陰魔宗來這裡的,你認為我沒說話的資格,是不是也認為陰魔宗沒有說話的資格?很好,這些話等我回去之後,我會轉告給聖女大人的。」
仇湘子冷哼了一聲,想要說些什麼,但卻被他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陰魔宗雖然只剩下那女人一個,不過卻是魔道當中出了名的不好惹,起碼他五毒教是不想惹的。
換成其他人這種口角輕易便會揭過去,雙方也都不會當真,不過放在那女人身上可就不一定了,畢竟那女人可是出了名的喜怒無常和小心眼兒。
楚休笑了笑,他發現梅輕憐貌似在魔道一脈當中名氣還是很大的,魏書涯這種老輩的魔道武者認識她,而梅輕憐的威名也是能夠嚇住五毒教這種不怎麼強的魔道宗門。
魏書涯看著楚休,眼神中露出了一抹異色道:「各幹各的?說說你的看法。」
楚休攤了攤手道:「我的看法很簡單,既然眼下無法聯手,明魔和隱魔一脈又何必非要強行串聯在一起?
反正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都是想要給五大劍派找不自在,反正只要目達到了,那結果是什麼並不重要。
你明魔一脈認為自己的實力強,那大可在天下劍宗大會之時正面進攻浮玉山。
而我隱魔一脈則是已經習慣了暗中隱匿,這次天下劍宗大會請來的人這麼多,我們隱魔一脈的人想要混入其中也不是什麼難事,如此內外開花,一起出手,貌似也不衝突,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楚休的主意不算好,但卻絕對不算壞,起碼對於現在這兩邊的人來說,特別是對隱魔一脈的人來說,他們倒是感覺不錯。
隱魔一脈當中,大部分人其實都是習慣單獨行事的,就算不是獨自一人,他們也很少會大量的聚集在一起引人注意,像是無相魔宗能夠保持這等規模的隱魔勢力絕對是屬於少數。
而無相魔宗能夠做到這點也不是因為他們的實力在隱魔一脈當中最強,而是因為無相魔宗的功法在遮掩氣息和變幻容貌之上的確是堪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