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等人都沒有搭話,就讓方七少在這裡自言自語著,只有謝小樓微微有些詫異,這位『高冷』的劍首方七少,話為什麼有點多?
就在這時,眾人眼前的甬道終於是消失了,出現在眼前的則是一片幽冷的水潭。
楚休的天子望氣術爆發而出,他雙目當中神芒綻放,但卻瞬息之間便又黯淡了下去。
這地方的陣法不僅會鎮壓感知力,更是連他的精神力都一起鎮壓,就連天子望氣術都無法施展。
謝小樓在一旁道:「我來試試看。」
說著,謝小樓便拿出來一顆種子扔到那水潭中,瞬間那種子便已經盛開,綻放出了一朵白色小花。
謝小樓道:「這是靈木花,對於危險的東西十分敏感,水中若是有異常,它是不會盛開的。」
眾人也都仔細看了一遍,倒也的確沒發現什麼異常,便都踏入河中,繼續向前進著。
那水潭不深,只到了眾人的腰部,幾人走了大約半刻鐘便已經渡過了水潭,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卻又是一個甬道。
楚休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一直向前走著。
楚休所探索過的一些上古遺蹟已經不少了,但像是這鎮壓呂溫侯的大墳這樣的,還當真是沒幾個。
危險並沒有多少,別說是什麼兇獸之類的東西,就連陣法陷阱都沒有。
唯一有些不對的便是這陣法在壓制著自己等人的感知和精神力,不過也只是壓制,並不是侵蝕,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繼續又走了一個時辰,楚休從忽然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對的感覺,異常的彆扭。
微閉著雙目,等到楚休再次睜眼時,他卻是忽然出手,雙手捏大金剛輪印,向著身邊的方七少直接轟去!
而方七少好像是提前察覺到什麼一般,身形猶如柳絮一般,向著身旁躲去,楚休的大金剛輪印轟在甬道的牆壁之上,發出了一聲巨響來,瞬間碎石紛飛。
方七少一臉驚怒道:「楚兄,你幹嘛忽然對我出手,發什麼神經?」
一旁的呂鳳仙和謝小樓也都是看著楚休道:「是啊楚兄,到底是怎麼了?你怎麼忽然對方兄出手?」
楚休冷笑了一聲道:「裝的還挺像,一開始的時候就連我都沒發現。
只不過畫虎畫皮難畫骨,你們這幾個東西偽裝的的確是天衣無縫,特別是在這種精神力被壓制的情況下,就連我都看不出來異常。
但很可惜,你們裝得了外貌,但卻偽裝不了一個人的性格!
就方七少那種話癆,你讓他在一個甬道中連續走一個時辰一聲不吭,可能嗎?
還有我方才對你出手,我身邊的若是真的呂鳳仙,他不會對我有任何疑問,而是會直接站在我這邊,一起對你出手。
而謝小樓跟我一起並肩作戰過數次,對我也是有著足夠的信任,我對你出手,他也同樣不會站在你這位只有一面之緣的『劍首』這邊。
說說吧,你們到底是一些什麼東西?」
一開始的時候,楚休的確是沒發現什麼不對,但是後來他感覺到方七少一直都沒有吭聲,他這才開始產生懷疑。
所以這次也還多虧了楚休是跟著方七少一起進來的,楚休若是隻跟呂鳳仙和謝小樓那樣話不多的人一起進入其中,那估計到現在楚休也發現不了異常。
而且楚休也大致猜到了那三人到底是什麼時候被掉的包,應該就是路過那水潭的時候,那水潭果然是有些不對。
如果楚休沒猜錯的話,現在方七少等人的身邊,也一樣是有著三個偽裝的『東西』在,甚至包括他們所走的甬道都不是同一個。
因為感知力和精神力都被壓制,天知道他們面前究竟有多少個甬道,在沒有感知力的前提下,想要用一些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