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名弟子更狠,竟然直接剃度出家,拜入了西域之地的一座小廟當中。
西域之地除了天羅寶剎跟梵教這兩個佛門大派,還有無數小廟,分屬梵教一脈和禪宗一脈。
我那弟子所加入的便是禪宗一脈的寺廟,跟天羅寶剎的關係十分親近,傳承也是相當的悠久。
他從那小寺廟的藏經閣中看到了一則故事的記載,說是天羅寶剎和梵教在剛剛踏入大羅天之後,曾經為了爭奪一樣東西,展開了一場大戰。」
楚休沉聲道:「可是據我所知,兩派在下界便不合,雙方因為爭奪一樣東西展開一場大戰,可以說是再平常不過了,你怎麼能確定,他們所爭奪的就是本源?」
司空潭解釋道:「因為那次爭奪,甚至把西域的一些小寺廟也都給牽連進去了,我那弟子所在的寺廟,便是站在天羅寶剎那一邊的,其先祖甚至還曾經親自出手奪到過這東西。其外貌和效果的描述,跟楚大人你說的本源幾乎一模一樣,都是散發著一道淡淡金芒的微薄力量,但卻被儲存在一個極其珍貴,用太陽精金所打造的秘匣中。」
聽到司空潭這般說,楚休也是有九成的把握,那就是本源了。
只不過這東西竟然落到了梵教的手中,那可就麻煩了,以梵教現在的規模,楚休哪怕是拼上所有的底牌,那也是一樣敵不過的。
「這本源現在被放在梵教,對方有沒有研究出什麼東西來,這點你可知道?」
司空潭搖搖頭道:「這點屬下還真不知道,我那弟子也只是打聽出了一些隻言片語而已。
這本源先是被天羅寶剎所得,結果卻又被梵教用計給反奪了過去,並且當初天羅寶剎的一位高層用性命為代價,封印了那東西一部分的威能,就是打著自己得不到,但卻也不能讓梵教來用的心思。
後來那東西應該一直都是在梵教的毗濕奴殿中存放著。
毗濕奴殿的實力雖然一直都不如濕婆殿跟梵天殿,但他們卻擅長各種各樣奇怪的秘法,還研究出了各種各樣的奇怪東西,所以那道疑是本源的東西一直都被毗濕奴殿所儲存。」
楚休聞言,摸著下巴,眯了眯眼睛。
梅輕憐可以說是很瞭解楚休的,一看到他這幅模樣,便大約猜到了他在想些什麼,肯定是又在算計別人。
「喂,我說你該不會是在打梵教的主意吧?那可是有著九重天至強者的梵教,梵教的武仙加在一起,怕是要比整個東域都多的。」
楚休眯著眼睛道:「我殺了辛伽羅。」
梅輕憐一臉的無語道:「我知道你殺了辛伽羅,但問題是,梵教可不僅僅只有一個辛伽羅,眼下下界……總之現在這段時間,我們最好還是低調安穩一些的為好。」
其實梅輕憐的性格也不是那麼保守固執的,相反她也是一個很激進,做事很大膽的人。
但跟楚休一比,梅輕憐那所謂的激進大膽就算不得什麼了,楚休可是敢把天都捅出一個窟窿來的主兒。
若是平常時期,梵教三番兩次針對他們,梅輕憐肯定也是贊成打回去的。
但現在這種情況,上下兩界說不定什麼時候便要連通,還是安份一些為好。
楚休搖搖頭道:「我知道梵教不止一個辛伽羅,但同樣,梵教也不止我一個敵人。
辛伽羅是梵教新任的毗濕奴殿殿主,未來前途不可限量的人物。
我殺了他,便相當於是狠狠的打了梵教的臉。
但後續可有梵教的人來找過我的麻煩?
沒有,只有一個陰陀羅而已。
但陰陀羅來找我的麻煩,也不是梵教上層所下的命令,而陰陀羅自作主張,為了滅世之火而來的。」
說到這裡,楚休露出了一個不可捉摸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