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的父親最近要面對那麼多的事情。Jacob的出走只是壓彎駱駝的一根稻草而已。他幾乎全是在擔心我,他那才剛剛成年的女兒,幾天後就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
我在細雨中慢慢的穿行著,回憶起那個我們告訴他的夜晚……
當聽到查理的巡邏車的聲音宣告了他的到家,我手指上的戒指頓時沉重萬分。我恨不能把左手藏在口袋裡,或者把手墊在身下,但是Edward冷靜、堅定的抓著我的手,至於最中央。
“不要再忐忑了,Bella。你又不是要去自首一項謀殺罪。”
“你說起來容易。”
聽著我父親的靴子敲擊著步道的沉重腳步聲,聽著鑰匙插入早已開啟的門內所發出的金屬格嗒聲,心驚肉跳。這些聲音讓我體會到那部恐怖電影中,受害者意識到忘了鎖上門閂的那種絕望心情。
“冷靜下來,Bella。”聽到了我心跳加速,Edward在我耳邊低語道。
門猛得撞上牆壁,我驚得向後一縮,彷彿中了泰瑟槍(發射一束帶電鏢箭使人暫時不能動彈的一種武器)。
“晚上好,查理。” Edward招呼道,非常輕鬆。
“不!”我小聲地i。
“怎麼了?” Edward低聲回應。
“等他把他的槍先掛起來!”
Edward輕笑一聲,另一隻手撫過棕銅色的亂髮。
查理來到轉角處,依然穿著制服,依然武裝著,瞥見我們倆並排坐在雙人沙發上時,他努力不讓自己做出鬼臉。近來,他已經努力讓自己更多的喜愛Edward。當然,眼下的舉動立刻終結了他之前的努力。
“Hey,孩子們。怎麼了?”
“我們想要和你談談,” Edward開口了,十分淡定。“我們有些好訊息。”
查理的表情從不自然的友好態度旋即轉為了非善意的狐疑。
“好訊息?” 查理吼了起來,直直得看向我。
“坐下來,爸爸。”
他揚了揚一邊的眉毛,盯著我看了足有5秒鐘,然後重重地走向躺椅,坐在了椅子的邊緣上,背繃得筆直。
“不要激動,爸爸,”一陣沉寂之後我終於開口說道。“萬事順利。”
Edward扮了個鬼臉,我知道這是對“順利”這個詞表示異議。如果是他的話,非常有可能會使用“好極了”,“完美”或者是“棒極了”這類字眼。
“當然啦,Bella,當然。可既然如果萬事順利,為什麼你會汗如雨下呢?”
“我沒出汗。”我撒謊了。
他火冒三丈的怒容讓我不由向後靠去,倚著Edward,本能地用右手手背抹了一把額頭,妄圖毀滅證據。
“你懷孕了!” 查理爆發了。“你懷孕了,是不是?”
雖然這個問題是衝著我來的,此刻他卻緊緊盯著Edward,我發誓我看到他把手摸到了槍上。
“不,當然沒有!”我想用手肘捅捅Edward,但是我知道那隻換來一塊淤青。我早就告訴過他人們就是會立刻聯想到這個結論上去!不然一個正常人在18歲就趕著結婚的理由還能是什麼?(而他的回答讓我不禁睜大了眼睛,是的,愛)
查理盛怒的眼神柔和了下來,我的臉色分明告訴他我說的是實話,現在他相信我了。“歐,對不起。”
“我接受你的道歉。”
又是一陣長長的停頓。過了片刻,我意識到每個人都在等我說些什麼。我抬頭看著Edward,驚慌失措。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啟齒。
他衝我微微一笑,抖抖肩膀,轉向了我的父親。
“查理,我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