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說過,既然我不同意你碰高雅拉,那你這輩子都別想碰他。”
楚景言站了起來,金新宇也掙扎了要爬起來卻被楚景言一腳踹到在地,右腳踩在金新宇身上,楚景言繼續說道:“可是你為什麼不聽話,你父親壞了規矩,所以他進了監獄,沒人想要再對你這個廢物做什麼,可你依然要壞規矩。”
“不僅壞了規矩,還動了高雅拉。”
“我給了你兩個警告,你全都不聽,不僅不聽,還試著要違反它。”
“不怕你笑話,我這人特別好面子,你這麼做完全就是打我臉,這讓我很尷尬你知不知道?”
金新宇忽然笑了起來。
這個十九歲卻一臉是血,滿臉狠辣的少年看著楚景言叫道:“楚景言,我知道你厲害,是,我承認你厲害,但那又怎樣,一條狗吼的再兇,咬人再疼,那也只是條狗而已,你以為你是誰,**以為你是誰?”
嘭—
楚景言一腳踹在了金新宇肚子上,金新宇頓時整個人彎曲成了一條垂死掙扎的大蝦,捂著肚子來回翻滾。
“你還是沒聽明白我說的話。”楚景言收回右腳,“大老遠的過來我可不是來聽你講這些廢話的,告訴我高雅拉在哪,這才是我的問題。”
金新宇的手抓住楚景言的褲腳,頭靠在楚景言的皮鞋上,聲音低的跟蚊子一般,楚景言彎腰,側耳聽著。
“想知道她在哪?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
“這話其實沒有道理。”楚景言搖頭說道,“明明你現在處於弱勢,卻要我求你,可想想也沒什麼不對,我確實要從你嘴巴里知道高雅拉在哪。”
楚景言深吸口氣,看著金新宇,一臉的期盼:“我求了,告訴我她在哪。”
金新宇笑了起來,張嘴吐了口唾沫,卻被楚景言靈活的躲了過去。
口袋的電話響了起來,楚景言不再理睬金新宇,掏出電話。
“我是楚景言。”
金新宇躺在地上,聽不到楚景言對話的內容,卻模糊的發現楚景言的臉上忽然釋然了不少,掙扎的靠在沙發上,金新宇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良久,楚景言放下了電話。
“我收回之前對你的評價金新宇,我確實低估了你。”楚景言微笑著說道,“你不是廢物,你是個蠢材,特別蠢的那種。”
說完,楚景言轉身離開。
金新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楚景言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以後想要學著別人玩陰的,最好找膽子大並且腦子聰明點的,一群白痴能做成什麼事?”
聽完楚景言的話,金新宇面如死灰。
坐進車內,楚景言還沒來得及打電話通知其餘人,手機便有震動了起來。
“我是黃東政。”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有些疲憊和低沉。
楚景言啟動了車子:“我知道是你。”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打電話是為了什麼。”黃東政說道,“楚景言,你是個聰明人,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不好對付,但這件事情如果真的要徹底攤開,對誰都沒有好處,放金新宇一次,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如果你已經要去找他,我勸你還是算了,我馬上會派人去他家,如果還沒有去,那最好,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你繼續找你的人,我甚至還可以幫你找。”
很顯然黃東政並不知道楚景言已經找過金新宇,並且金新宇已經像條死狗一樣不能動彈。
“我放過了他,誰放過我?”楚景言問道。
黃東政語氣嚴肅說道:“我說了,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你以為你是誰?”楚景言笑了笑,“我一整個晚上沒睡覺,手底下的人同樣一整個人晚上都在大街上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