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聲氣的一路上都陰沉著臉。
司機透過鏡子看到蔣麗聲這陰沉樣,一路上都不敢生氣。
下午,車子才能了z市,周澤詩見他母親這樣子,也不敢說話。
周應年一看到自己老妻這樣,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是叫你不要去參合他們兩個的事嗎?你昨天晚上去做啥?”
“我去做啥,我去做啥?我這還不是為了時兒!”蔣麗聲的怒氣一觸即發,“你們這是看著澤時被逐出族是不是?鍾離善那個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根本不想嫁給時兒!”
蔣麗聲吼完之後,一下子就哭了。
周應年又嘆了一聲,他有什麼辦法,這個時兒造的孽,這是他們家族的族規,傳延了幾百年的族規。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就是家主犯了,也會被人毫不猶豫趕出家族。
所以,時兒他若是不娶鍾離善。那他只得接受這樣子的懲罰。
誰讓他跟鍾離善有兩個孩子呢?
蔣麗聲見周應年沉默不語,更加氣憤。瞪了周應年幾眼,便回了房裡。
他們明天要坐飛機回京城。
原本是今天坐的。但是因為蔣麗聲昨天晚上又回去汝南縣了,所以只得改為今天。
“詩兒,你說這叫什麼事嘛?”晚上,蔣麗聲吃過飯,沒有回房,而是去了周澤詩那裡抱怨道。
蔣麗聲一共是有兩兒一女,雖然兩個兒子聰明能幹,但是她還是最疼愛這最小的女兒。
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
所以經過今天早上的慘敗之後,蔣麗聲就跑過去跟周澤詩訴苦了。
跟周應年說又說不通。
“媽。你說鍾離善那個女人居然放著那麼多錢不要,而且,還不願意跟二哥結婚?”周澤詩聽到,眼睛睜的老大,一副不肯相信的表情。
怎麼會呢?
上一次,鍾離善跟她一起搶那一盤十八學士的時候,根本連三千塊錢都拿不出來,現在有一千五百萬放在她的面前,她居然不動心?
一千五百萬。又不是一千五百塊?
而且,她二哥不僅人長的好看,能力也強,婚後對婚姻絕對的忠誠。不會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國內外大把的名媛淑女想要嫁給她家二哥,而現在。鍾離善居然不願意嫁?
她媽出錢也不願意!
她該不是幻聽了吧?
周澤詩掏掏自己的耳朵,又重複問了一遍。
“她不願意。原本我想著花一千萬那個鍾離善就巴不得嫁給澤時了。但是她不願,後來我又花了一千五百萬!她還是不願。”蔣麗聲也一臉氣憤與不甘的表情說道。
她是第一次做這件事情。也是第一個捨去面子做這樣子的事情,而且,她還是拿錢去讓鍾離善嫁給時兒,而不是甩錢讓他們分了,就這樣了,鍾離善還是不願意。
鍾離善居然敢嫌棄她的兒子!
“媽,那個女人的腦袋不會是被門給夾了吧?要不然,怎麼會拒絕這麼豐厚的報酬?”周澤詩一臉不可思議。
想她自己,每一個月的零花錢不過一萬,而且,她全家人都不讓她亂花錢,而現在,給鍾離善一千五百萬,鍾離善居然不願意,這腦袋不是被門給夾了,是什麼?
蔣麗聲被自己的女兒逗的撲哧一笑,她嗔怪道:“你去哪裡學的這些詞,被門夾了?!”
“媽,你別管我。後來,怎麼樣了?”周澤詩抱著蔣麗聲的手,撒嬌地說道。
“後來,後來,你哥就來了,讓我不要管這事。”蔣麗聲一想起這茬,心裡就隱隱地痛了起來。
她生他,養他,教育他,培養他,而現在,時兒卻為了一個破落戶而罔顧她的好意!
“媽,你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