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萬順意無奈地看著馬小樂,開了酒瓶也是一口下去,結果被嗆的臉紅脖子粗,老半天沒上來氣。
“萬總,我手機沒電了,你的給我用下,得打個電話給秘書小賈,讓他晚上不要等我了。”馬小樂伸手拿起車前臺上的手機,走下車去。
馬小樂走到車後頭,把電話打給了劉廣達,說萬順意把陷害他的證據時刻都帶在身邊,不好下手,不過現在已經把萬順意騙到了穿城河橋上,證據就在他的車裡。馬小樂要劉廣達不要聲張,趕緊到橋西側躲起來,找個機會把萬順意的手提包給拎走,證據就在裡面。
和劉廣達打過電話,馬小樂又用自己的手機聯絡了關飛,要他火速到穿成河橋東側,該有很好的出手機會,因為他將見到一個醉酒癱軟的萬順意。
回到車裡的時候,馬小樂發現萬順意的眼睛已經有點發呆了,“萬總,咋了?這麼沒精神?”
“多,多了,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喝得又猛,現在酒勁上來了。”萬順意擺擺手,口齒不清。馬小樂一看,估計再一瓶,萬順意絕對就扒下。
“萬總,我還沒喝到位,怎麼也得陪陪我吧。”馬小樂道,“要不你來半瓶,我幫你帶半瓶!”
“嘿嘿。”萬順意睜開有些發木的眼睛,“老弟,沒想到,你酒量和傢伙一樣大!”
“你就沒忘我傢伙大,哪天搞你一下,你還受不了呢!”馬小樂笑嘻嘻地把酒遞了過去。
又喝了,豈有半瓶的道理。萬順意嘴角流著黏涎,耷拉著腦袋。
“萬總,怎麼樣了?”馬小樂推推萬順意,沒有反應。馬小樂機警地看看四周,除了偶爾過往的車輛,沒啥動靜。
馬小樂從口袋掏出一副薄手套,小心戴好,又掏出一個小毛巾,把方向盤、換擋桿和酒瓶等,都仔細擦了個騙,還出來將車門拉手擦了,總之不留下任何痕跡。一切搞定後,馬小樂啟動了車子,向穿城河橋開去。
天色剛黑下來,不遠處的城市已是燈火闌珊。
在穿城河橋東側,馬小樂停下車子。橋是道老橋,橋頭的護欄早已不見,護欄外是一段陡坡,陡坡過後就是不淺的河道。
關飛還沒到,為了節省時間,馬小樂費了大力,將爛醉的萬順意挪到主駕的位子上。
陡然間,馬小樂有了種想法,把自己嚇了一跳:還真可以搞死萬順意的!將車開到橋頭護欄外的陡坡上,停車後掛上檔位防止車子前滑,然後再把萬順意移到主駕上,之後退到車外,把萬順意的腳搬起,放到離合器上,再抽身出來關上車門,這樣以來,原本被檔位卡住的車子就會順著坡道滑進河裡。如果為了再保險一點,還可以幫萬順意牢牢地繫上安全帶。
馬小樂相信,如果這麼一搞,估計幾分鐘後萬順意和他的車子就會在眼前消失。但是馬小樂又想到兩個問題,覺得還是不能那麼做。第一,按照正常推理,醉酒者開車很快,就是不快,也絕對不會是爬行的速度,那麼車子的落水點就成了一大疑點。按照他的辦法,車子落水點距離岸邊太近,造假現象比較明顯;第二,這麼一來,想栽贓嫁禍劉廣達,也不太可能。
正想著,關飛來了,提著個包。
“帶包乾啥?”馬小樂問。
“偽裝唄。”關飛賊頭賊腦地看了看車,“萬順意在裡面?”
“死豬一樣。”馬小樂點點頭。
“好,看我怎麼收拾!”關飛說著邁開步子要過去,但被馬小樂攔了,“等等,劉廣達還沒來呢。”說完,掏出一副手套,“等會我和劉廣達一起回去,你戴上手套,記住,別搞出人命來。”
話剛說完,萬順意的手機響了,馬小樂過去趕忙,拿起來一接,是劉廣達的,他說已經到了。
馬小樂讓關飛躲